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张猛主观的意愿表达，让胡来和方正都不约而同的觉得，对方开出这样的条件，很有可能是为了延缓百香阁继续做生意。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

可这样的感觉异常强烈。

既然就连他们二人都有这样的想法，那张猛就更不可能会答应周总的条件。

索性，选择合适的工厂还是自己来处理。

但是对于周总这边，张猛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所以在寻找工厂的同时，一起去调查一下这个周总，看看对方在背后是否有什么猫腻。

不过寻找工厂的事情更加迫切，调查周总，还是张猛自己来最好。

翌日。

张猛再一次来到了福日工厂。

这一次，对于张猛的到来，周总要比之前显得更加的殷勤。

他赶紧上前迎接，并且迫不及待的询问了昨天的问题。

“张老板，昨天我开出的条件，回去之后考虑的如何？”

张猛故作有些为难的模样。

回应：“我回去之后和公司的几个股东商量了一下，他们其实并不是很赞同这样的收购条件。”

“但是我觉得还是可以在考察一下，看看贵工厂的软件方面如何。”

软件方面？

这个词让周总觉得很疑惑。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张猛这才意识到，这个年代还没有过这些概念。

于是，便赶紧解释：“软件方面就是指除了明码标价的东西之外，额外所附赠的一些价值。”

“就比如说，员工们对工厂的忠诚度很高，不会突然离职。”

“又或者说，工厂所售卖的商品，除了商品本身的售价之外，会给客户带来什么样的额外条件，比如打折之类的。”

张猛解释的非常清晰。

而且周总一遍听不懂，又进行了一遍解释。

一直等到周总完全明白之后，这才作罢。

正是因为如此，张猛表现的非常认真，让周总觉得对方对福日工厂还是很感兴趣的。

于是，便开口说。

“张老板，我看你也是真心诚意想要收购我们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