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咋的了?你不早就说他没失踪,他不会失踪也不会出远门吗?这不让你说着了吗?你怎么不高兴了?看你那脸子拉耷着,跟驴脸也似的!”
牛根生一啄牙花子,自语道:“哎呀,这么快就回来了,怕是不好办啊,瞒不住啊,要是没有王雅,他肯定不上咱这来,这下,他那隔空诊脉……”
赵芹挤咕挤咕眼,说:“要不这样,咱们现在就下手,让它再拉出一根儿来,然后我在家,你赶紧把它转移了!”
“不妥!没处藏,藏哪就会被他知道!”
“看看把你吓的,有那么神吗?咱们牵到大山林子里去,他上哪隔空去?诊个棒槌的脉?”
“这个我能不知道吗?咱们家不是有个内鬼吗?你瞒的了别人能瞒得住你儿子?”
“也是啊,他走时这马在院子里拴着,他再回来,这马就没了,他还不得要啊,这个……这个……哎呀,你快想办法吧!”
“藏倒是个法儿,关键是藏哪儿?”
赵芹说:“近处肯定不行,你说那什么会诊脉,你儿子也能找到,没别处啊,只有原始森林,那里哑谜,对面碰着人都看不见,离的草坡还近,能让马吃饱!”
“有八个好也有一个难,那里危险啊,你想想不能把它自己放那,必须我得跟着去,随时拉金条,我随时好捡,可是我和马一起丢了,这不更麻烦了吗?”
赵芹说:“想不出来别想了,赶紧干活吧,别等这帮人回来,准是吃饭去了,肯定吃完就回来,这吃饱喝足的,在这儿待上个一夜半夜的没事儿,咱可就啥也干不了!”
“对对对,我去配药,再给它灌上两瓶子,让它再给咱们来了一根儿两根儿的,看着心里也敞亮!”
牛根生说着,抬腿迈步要去药房配药,突然听到老婆差了腔地喊叫一声,停住了脚步,回头张望。
赵芹喊的是:“我有了!”
牛根生张望着问:“你有啥了有了?”
“我有主意了,来来来我跟你说啊!”
牛根生没迈步,只是抬了步,顺过耳朵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