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说:“快,接着说,爷俩讲这个我们爱听!”
张花用手拉了一把张霞,说:“憋不住你儿子,你儿子是神医,我们听个新鲜,他都爱说不说的!”
路平说:“那味儿药我手里有半块,里面的主要成分是黄芩,但是经过了深层次的加工,所谓的深层次不是人工加工,倒像是自然界的加工,那么出来,见着阳光会发光,偶尔发光偶尔又不发光,是因为还有一个外力的作用,就是风,这味儿药会随着风向的变化,去选择性的变化,一边发光一边储存光,这样到没有光直射的夜里或屋内,打开来,轻微的风动,就有光发出!”
路顺宝说:“你知道的这么多,你还找我干什么?”
路平回:“这味儿药临时有个名,叫黄芩土,医书上没有,也没听当地人说起过,所以它的来历成了迷,我要做的是找出它的来历!”
“那么好的姑娘,你给我追回一个,我就领你去!”
路顺宝说着,双手在胸前交叉抱膀子,拿起了架子。
“爹,这是两码事儿,儿子现在正在事业起步期,不能分心啊!”
路平把重要的一点,特别换命给略去了。
“你不急,我急,我要抱孙子,现在咱们什么都有了,我就想看到下一代!”
路平说:“我自己上山找药材去吧,爹懒的去正好休息,反正爹是瞎猫碰死耗子,我去没准就能呼唤来!”
路顺宝一听耗子,立马说:“那天就是有个上山抓耗子的坏我事儿,我一想起来,气的肝都疼!”
路平一听,心头一亮,转身出门。
“干啥去啊?你知道哪有?”
“爹,你别去了,好好在家跟我妈你们唠嗑吧,有人领我去了!”
“谁?除了我知道,没第二个人!”
“你不是说了嘛,有个抓耗子的,肯定是路哨啊!”
路顺宝听了,泄气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