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打开了一瓶烧刀子,自己坐在墙角上,一边敬着他,一边喝着,眼角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一队巡警走了过来,看到了有一个士兵在那里坐着喝酒,然后想要上来说些什么。
当见到我的时候,其中一个愣了一下,他认出来了是我,沉默了片刻,招呼了自己的同事,敬了一个礼后,转身走了。
他们在小声说着什么,也许是我们的故事,也许是我这个人,也许是解释着为什么对我放纵。
不得而知,也与我无干。
当年一起走出来的四个兄弟,罗朴素已经是军校的红牌,又红又专的好学生;我和李八路都分别在自己的连队担任着士官,他现在也是一等一的技术能手,还自主学习了汽修专业,准备有一天回到地方,开个汽车修理铺,养家糊口。
而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特长,现在反而是孤零零的。
当了几年的炊事班长,一天厨训队没去过,各种厨师证一个没考,做的菜唬弄一下连里还行,但凡是来了一个客人,都上不了台面。
而教导队教出来的这些,包括军事技术,到了地方能做些什么呢?
即使是当兵前修炼的那一点计算机水平,与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相比,再回来已经不值得一提。
我有些迷茫,看着巷子口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群,突然有一些害怕,害怕自己如果回到了地方,什么也干不了。
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和于诺出双入对,自己穿着军装看似般配,可是脱了军装呢?
难不成还真要找个海滩去男耕女织?
而且我的种地水平一直不怎么样,打渔的本事估计也是要重学。
总不能让她跟着我吃糠咽菜吧?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我有些疲倦,迷迷糊糊的坐在小巷的地上倚着墙睡着了,梦里全是那些有风有浪的场景,还有和老熊他们一起新兵的日子。
我自己感觉着自己笑出了声。
不觉间,我听到有人呼唤着我,于是我被人为的摇醒。
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个小男孩儿,虎头虎脑的,伸出稚嫩的小手在不停的摇喊,身后的妈妈也在关切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放下酒瓶,站了起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那个大姐微笑着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接着抱起小男孩儿,对他说:“解放军叔叔就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小男孩儿奶声奶气的看着我,然后伸手想摸我的军徽,妈妈赶紧把手拦了下来
我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然后摘下自己的帽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