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本就是无法回避的话题，我们应该为他的胜利感到荣耀。”

“倘若教皇还在，我们就没有任何希望可言，是他为我们争取到了胜利的可能性。”

谢荣同样安慰道。

“谢谢...”

聂芊小声回应，脸上自责也缓解了许多。

一声爽朗的长笑，将几人目光吸引过去。

笑声来源正是他们身旁的高子航。

三人困惑地皱眉。

如此严肃的话题，他们不明白为何高子航会笑得这么开心。

“你们难道不记得，罗熙在王庭时说过的话了？” 我的御灵来自华夏

高子航收起笑声，但笑脸依旧保持着。

“什么话？”

苏紫疑惑道。

“恰恰是你问的。”

“我问的？”

“没错，你问的。”

“我问...你会回来...吗？”

“正是这句话。”

高子航眯眼，盘起胳膊道：

“每次他说这句话，都代表着他会回来，难道不是吗？”

苏紫苦笑道：

“可那只是安慰吧，其实谁都知道，他早晚有一次会离开的。”

“行走在峡谷边缘的人，难免会坠入深渊。”

高子航抬着眉毛道：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苏紫啊，曾经最相信奇迹的人，怎么如今却成了最现实的？”

“因为这一次，和以往不太一样。”

苏紫望向空中明月，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过去的几次，他都是带着胜利的信念去做的，因为失败就意味着死去。”

“可这一次的胜利，却是死去所带来的，他胜利的方式，恰好是用生命来换取教皇的失败。”

“曾经，死意味着失败，而这次，死意味着胜利...”

“如果我相信他，那恰恰代表着...他死了...”

她撑着脸上的笑，勉强把话说完。

高子航稍稍低头，思考道：

“我相信他不会轻易给出保证的，也许真的有奇迹也说不定。”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