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找死!"
"凭这些破铜烂铁,就想让我死?"张扬不屑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枪管。
若可似乎还是很关心他,立刻紧张道:"你别乱来,真的不是吓唬你的,你一动他们就会射击的。"
张扬不想再和佑黎珍族长多费唇舌,他对若可笑了笑:"是吗?"
话刚说完,他立刻施展出风动的技能,冲向了佑黎珍族长。
早已瞄准了张扬的枪管却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全都故障了,佑黎珍族长慌忙运起内能,一道光圈罩在自己身上。
张扬一拳砸了过去,光圈支撑不住这强大的力量,竟然四分五裂。
不等佑黎珍再有其它的反应,张扬早就将一边护卫的光能剑抽过来,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
一时间,房间内的护卫们都惊慌失措。
她们没想到张扬的动作会如此之快,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武器没有动静。
张扬刚才和她说话的时候,早就暗中用精神能,在那些枪械的关键部位上做了破坏。
他奚落地看着佑黎珍道:"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想现在我们都不用再忍耐了,可以放人了吗?"
佑黎珍含恨的道:"我还是太小看你的精神能攻击了。不过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吗?"
张扬不置可否的道:"是吗?"
若可在旁边插嘴道:"如果你不放开族长的话,那个光蛋就会要了你这位朋友的性命,你的速度再快也来不及救她,你的精神能也穿不过那道墙壁"
张扬转头看着若可,冷冷的说:"你是在威胁我?"
佑黎珍的脸色也平静下来:"是我交代她们这样做的,你用我是威胁不到任何人的,我们天翼族人早就做好了随时牺牲自己的准备。"
张扬道:"你是可以去死,那圣女呢?难道你就不管她了?别和我扯什么帝国有办法,如果真有办法的话,她也不会躺到现在还醒不了。"
佑黎珍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道:"万一她有什么意外,天翼族自然会有下一任圣女。"
张扬将手中的光剑抛到地上,看着佑黎珍道:"既然你都有了这个想法,为何就不让我试试?这样吧,我把自己交给你们!"
他转头看着李悦,满脸自信的道:"我们人类是讲感情也怕威胁的,你用我的性命去要挟她,她一定会帮你们解救圣女的,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杀了我吧,请不要再拒绝了。"
佑黎珍认真地打量了他半天,良久才微叹了一口气。
她手轻轻一挥,一名护卫取出一样东西,在张扬的脑后一击,张扬感觉一股力量涌了进来,在那力量的撞击下,他昏迷了过去。
等张扬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体蜷缩着,悬浮在一个光球的中间,他想伸开肢体,却发觉浑身一点力量也没有。
那股使他昏迷的力量,不仅紧紧的困住了他精神力的源地脑腺体,也抑制了他的异能。
想必她们还不知道,现在张扬有两个精神力的源地,可即使他一部分的精神力能够活动,却怎么也突破不了这个光球。
这到底是什么能量,结构居然如此独特?
张扬忽然听到一声叹息。
那叹息如此的熟悉,他扭头向光球外看去,发现李悦和几个人站在球外,看来自己和她调换了位置。
虽然从光球里向外看,人有些变形,但依旧能看到她的美丽,只是看来她受了不少的罪,神色显得很痛楚。
李悦表情依旧冷漠,但眼神却夹杂着丝丝感动,看样子佑黎珍终于同意了他的要求。
张扬心情轻松了许多,虽然这样的姿势让他十分难受,他还是一副开心的笑容冲李悦道:"最近老是休息不好,听说这个方式有助于睡眠,所以我来体验一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李悦斜瞄着他,半天才问道:"我想知道你这样做是为那个圣女,还是为了我?"
张扬没想到她第一句话就问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他认真的回答道:"我是圣女的教父,而你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带着你走的。"
李悦感觉那话语直撞她心底深处,让她陶醉的有些恍惚。
当那天和张扬分别后,她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张扬。
当她接到这个九死一生的任务时,她多想先去看看张扬,在自己被抓之后,想的最多的也是张扬。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张扬,而张扬刚说的话,足以安慰自己所受的所有痛苦。
"你等着我回来。"李悦说完这句话后,立刻转身而去,她不想在这些天翼族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感情。
张扬看着李悦走出囚室后,将心思放在对付光球之上。
他将思感全面展开,想捕捉这能量最微小的结构,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穿透不了。
到目前为止,他所遇到能阻断思感的,只有帝国皇宫的物质墙以及这里的光能量,至于都墨的黑漩天幕,只是减缓他思感的速度,并不能隔断。
光球给他的感受,和皇宫墙体的大不相同,却又有一点相似。
皇宫墙体里给他的感觉是无尽的虚空,而光球的最细微结构,在思感的查探下,却显得巨大无比,怎么也绕不过去。
"一定有办法的。"张扬告诉自己,可怎么才能想到呢?
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泛起,然后又被否定,他开始有点气馁了。
虽然自己曾经知晓过精神能中"我想我就能"的高度,但那却像是他只看到了一座山峰,还没站在峰顶,不了解其真实面貌。
张扬忽然想到一个方法
是不是可以用残留在若可身上的精神能,来突破这里呢?
张扬催动意念,这次他不再专注于光球本身,而竭力的去感应光球外的精神能量。此刻他的感觉,就像是在大海中寻觅标明方向的微弱灯光。
终于他感受到了那一丝微弱的闪亮,在它消失之前,他迅速的抓住了它。
就像在漫天狂风中,抓住了一只飞在天空中风筝的绳子一般,他不敢太用力,因为一使劲就会拉断,他小心谨慎地巩固着这联系。
张扬的思感顺着那线慢慢的攀爬,似乎经过无数次的折射后,他的思感豁然出现在光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