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莲花也心血来潮的在门口的菜地上掏鼓着,叫墨善放心去就是,她今天也不出去玩了,在家帮墨安看着墨贤。
墨善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了又交代,交代他们一定不要让墨贤起身下床,要防着他独自下床跌倒,房间里不能没人。她会在晚饭之前回来,赶着夜里由她继续防守。
周莲花满口应承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活,进了墨贤的房间,墨善才放心的去了单位办离职。
墨善走后没多久,墨安就接到了客户的电话,要赶去上班处理相关事宜,周莲花就催着墨安急急走了。
周莲花陪着墨贤胡乱地说了一些闲话后,墨贤就发困地睡了过去。莲花一个人坐不住,又生怕等下墨贤醒来起身要下床,自己不够力气搀扶,就想着要去叫墨保来守着要好一点。
等周莲花找到墨保,墨保已经上桌打牌,一会半刻也脱不开身来,莲花就又晃荡到一个比较说得来的妇人家里闲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姗姗来迟的周莲花走进墨贤房间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立即转身拔脚跑出家门,冲着边邻墨泰家不远的邻居失声大叫:“爱、爱华啊,荣升啊,你们快过来呀,救救墨贤……爱华……荣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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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荣升按墨氏族谱算是墨贤的侄子辈,妻子马爱华与莲花的女婿马志康是同村同族人,两边说起来都有点连亲带故。与墨泰的房子也是后院对着前门,算是墨家最近的邻居了。平日里虽也十分厌烦周莲花多嘴多舌,但都从四合院出来,还是叔伯辈的同一房内的族人,与墨泰、墨蓉等几个都是交好的牌友,以往对墨贤也比较敬重,有事发生,总归还会在第一时间赶来。
当时,墨荣升正在自己的小作坊里开着马达干着活,听不到莲花的叫喊声。在院子里种菜的马爱华一听到莲花的呼救声,来不及细想,扔下锄头撒腿就跑。跑进墨贤的房间一看,当即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墨贤坐在阴凉的水泥地上,赤着脚,腿僵直着,低垂着头,用一双满是血污的手,吃力地扯着裤脚,想把僵直的双腿拉的弯曲一些。灰白色的棉毛裤上,血迹斑斑。
马爱华大着胆子上前扶正墨贤的头,只见他的胸前、脖子、嘴唇、鼻子、脸上,到处都是血污,额头上,有道近两公分长的伤疤,伤疤上的血已经凝固,看不出伤口究竟有多深。于是,马爱华估计墨贤跌倒撞伤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马爱华忙叫周莲花从热水器里放了一脸盆热水来,替墨贤洗去了脸上的血污,用棉签擦净额头上的血块,找了张创口贴给他贴好。然后,同莲花一起,连拖带扶的把墨贤抱回到床上。
给墨贤换上干净的棉毛衣后,马爱华问莲花要不要送墨贤去医院。周莲花说儿女都不在家,没人送,她请马爱华帮她去叫个村上卫生所的医生来看看就好。
叫来的医生也不敢确定要不要把墨贤送医院,他建议莲花,即便要送,也要赶紧把几个儿女叫回来。
周莲花这次是主动打了电话给墨泰,把自己如何叫人救墨贤的经过说了一遍,独独说不出墨贤为什么会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会碰伤到额头?额头上的伤口又是撞哪里所致?她只谨慎而小声的叫墨泰能回来就早日回来。
周莲花说她自己不知道墨贤跌伤到什么程度,怕伤到脑袋,性命更加的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