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说:“好像你们这些恶人,年间我不知打倒多少个。今晚我有福气了,可以拿你们当沙包般打,训练一下拳头。”
苗杀说:“你大祸临头了,还自我陶醉,死路已为你打开。如果不想死,赶紧滚蛋。”
陈智说:“我还要打乌龟,打沙包,有什么可能走的。如果,你们不想我动手,你们可以爬出去。我可以为你们哀求吴老板,既往不咎。”
苗杀说:“你真会大言不惭。你讲话这么夸张,真难为你身边的人,要时刻听你吹牛皮,你身边的人的耳朵一定十分难受。”
陈智说:“站在你面前的我,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你不配令我吹牛。况且,我不喜欢吹牛。信我一言,你们赶紧爬着离开。”
苗杀说:“如果你不是吹牛,你问一下我身边的人,问他们信不信你,如果有一个相信,我们必然爬着离开。”
陈智说:“你简直是说废话,你的人当然是帮你。你问一下我这边的人,你们是不是乌龟,如果有一个说不是,你们随便、随时可以离开。”
苗杀说:“不用你们说,我们绝对不是乌龟,这世界上有这么威武、厉害的乌龟吗?答案是没有。”
陈智说:“你们是威武,在弱小的人面前威武。你们是厉害,在善良的人面前厉害。你们就是不是乌龟,但也是个王八。”
苗杀说:“你这骂人方法,不也是换汤不换药吗!骂完我们是乌龟,又骂我们是王八。看来,这一架是打定了。”
陈智说:“打便打,我从来没有怕过你们。”
苗杀说:“我知你们不怕,如果怕,你们就不会多管闲事了。其实,他们与你不沾亲不带故,你何必强出头呢?”
陈智说:“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我喜欢好打不平,我就是不想见恶人为祸世间。见一件管一件,见一双管一双。”
苗杀说:“你们又不是差佬,何必惹祸上身,多管闲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各不相干,这样多好。”
陈智说:“你们无法无天,做尽恶事,想没人管,这样对你们来说,当然是好。这一次你们做的恶事,遇上了我们,你们行上了霉运。”
苗杀细心打量陈智他们。才说:“你们五人这么强壮,这么喜欢管闲事,难道是吃过夜粥的。”
陈智说:“你说呢!你们先向吴老板认错,再赔厨师们的伤药费,再爬出去,这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苗杀说:“真是超级笑话,我们风云社横行香港多年,名震亚洲。现在,你竟然要我们认错,还要我们爬出去。我不得不说,你们真是不知死活,非常过份。”
陈智说:“如果你们不妥协,更加过份的在后头。皮肉之苦,你们一定要受。不要以为风云社在香港横行霸道,我们便怕你们。”
苗杀说:“你们是不怕我们,你们的行为已表达了这一点。不怕我们,不代表你们可以顺利走出这间饭店。凡是与风云社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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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智说:“你们风云社不要嚣张,迟早端了你们。”
苗杀听了陈智的话,大怒,怒极反笑。带着怒,也带着笑说:“风云社威风了四十年,称霸了四十年,凭你们几个小蛋孩,也想消灭我们,真是超级大笑话。”
沈从欢等人也觉得陈智做白日梦,讲梦话。
陈智说:“单靠我们几人,当然灭不了你们,想消灭你们的人,大有人在。你们作恶多端,想你们死的人,也大有人在。”
苗杀说:“这个时代,是靠拳头,靠实力的。不是你想我死,我便会死的。如果思想能杀人,这个世界没有人类了。”
陈智说:“风云社所作所为,人憎鬼厌,犯众恶。十个香港人,有九个想风云社在地球消失。试问,你们这种恶人,活着是浪费粮食。粮食被你们吃了,是对粮食最大的侮辱。”
苗杀说:“我们是强者,当然得罪很多弱者,这个我绝对信。试问,古往今来,有那些强者不是踩着无数弱者的尸体强大起来的。这个世界只有强者的语言,才有说服力。至于弱者,只有受强者支配。”
陈智说:“真正的强者,是充满智慧的。他们行仁义,行慈善,这种强者才是真正的强者。至于你们,只不过是一班无恶不作的豺狼,见人就咬,见肉就吃,你们就是这种所谓吃人不吐骨的强者。”
苗杀说:“强者就是强者。赢政是不是强者,他一生从来没有行过一项仁政,但是他功高于世,统一文字,杀无数文儒。他是恶的强者,还是善的强者。你说,臭小子。”
陈智说:“赢政有功于华复,这是事实。但他行的是暴政,所以只传二代,这是赢政行暴政为日后灭亡埋下伏笔。仁政千秋万代,暴政只传二代,这就是仁政与暴政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