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好吗?”
“并没有,先生。我只是想象了一下,你会不会抱起我来,再让我瞬移。结果并没有。”
他们这是到哪了?
“哈?该说你是直率还是娇羞,不就是抱起来吗?”他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姬妤公主抱起。
全然没注意,自己已经回了天央。
又当着几乎所有人的面,将姬妤抱了起来。
“啊!”
雨冽扔下手柄,像要发了疯的猴子一样翻过沙发,当着要用她那鲨齿一样的虎牙狠咬姬妤几口。
“哦,呜,怎么了?”
看她这副样子,风里越也只能继续抱着姬妤躲来躲去。
“请放我下来吧,先生。”
姬妤面色平静地看着风里越,自己侧身下了地,可转过头来,却抿嘴笑着朝雨冽看去。
“我要咬死你!”雨冽追着姬妤,她也绕着风里越躲了起来。
“别闹了,人大体齐了,该告诉你们下一步的打算了。”
“是。”
她两人同时停下打闹,严肃回答道。
那并不是什么严肃的会议。
天央依旧是那副世外仙境的模样。
在那无边的花丛里,只有那一栋孤立着的木别墅。
那就是被称作“家”的地方。
而风里越,在壁炉旁那软得要将人陷进去的扶手椅上,如讲故事的大家长一样。
“这段时间,在保持自己职责的情况下,可以随便自由活动。我要和烟凝出趟远门,随时都可能有任务要安排,所以请保持联络,就靠你了。”
“是,父亲大人。”德朗丰功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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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公平了。”雨冽又从背面翻过沙发,硬生生挤开乞伏於和蚩于方,强行坐在了中间:“为什么还要带烟凝出去。”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一遍。”德朗丰功先一步打断雨冽那毫无敬意的行为,哪怕风里越本人毫不在意。
“那是因为我那时候小。”
雨冽委屈地四处寻找认可,但却没人肯接下她那充满求助的眼神。
她只能再次解释:“我和父亲认识的时候才十二!问我要以什么身份追随他,我这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小女孩,加上你们又都喊他父亲,我肯定也跟着一起喊了…可是姬妤认识父亲的时候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我们和她只是合作伙伴,而非家人,不是吗?”德朗丰功叫停了雨冽的耍赖,但明里暗里,却是在针砭姬妤。
“什么!烟凝不是家人吗?难道!难道你是!想要嫁进豪门当后妈的恶毒女人吗!”
没人理会葛天不悦的突然发疯。
但他确实调节了气氛。
反而是风里越,毫无作为、也不制止,只旁观着他们挤兑姬妤。
“要走了,你们好好看家。”
他看不得这种尴尬的氛围,向姬妤使了个眼神,她便用那窃来的能力,带着他逃走了。
“我的记性不好,除了第一个百年,和最后一个百年外,大部分事情都记不清了。能当作锚点的,只有收养孩子的那些时间段,能帮我记住我的过去,你知道的,五千年太漫长,更何况我已经度过了两个五千年,如果事无巨细地去记,会把自己逼疯的。”
风里越自言自语道,他们已经来到了那个最常去的茶馆,丝毫不在意,究竟有没有被通缉。
“我记着,你当时的选择是…”
“我想成为平等地爱着您的人。”
姬妤并未坐到对面,而是挤在了他的身旁。
“是,我没忘,这是我这一生中难得听到的,最难以理解的话。我叫他们站着,他们却要跪下来喊我父亲,而你却唯独不一样,明明原本是跪着,却又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说着什么‘平等’和‘爱’。”
他纵容姬妤的一切行为,只为了理解什么叫“平等地爱”。
“那就请您继续困扰吧,您可以牵着我的手吗。”
“当然……不过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热衷于和我肢体接触?”
“因为我喜欢这样。”姬妤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