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入 殓
第二天一大早,戴儒文就来了。到了灵桌前先上了一炷香,又开始作揖磕头,灵桌前的几个跪着的孝孙孝女也都陪着磕头。
戴儒文上完香,老五赶快上前递烟对戴儒文的到来表示感谢。
戴儒文说:“这就对了,你有啥事都要及时给我说呢。”
老五说:“以前真的不好意思麻烦大哥。”
“你这是和我见外呢,我可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呢。”戴儒文责怪道。
“对了,我联系了县剧团,我一个朋友当团长,到时把剧团的几个角儿也都叫来给咱唱一场,费用啥的你都不用管了。”
老五感激的说:“县剧团能来就太好了,我们这平民老百姓一般也叫不来,如果能来,当然是好事,咋还能让大哥破费呢。”
戴儒文说:“这事你不管了,有大哥呢。”
老五安排人让给戴儒文找地方坐着,沏上茶在一旁休息。这时老五对戴儒文说:“哥那你先喝茶休息,我今儿忙,事多,招呼不到的地方,还望大哥见谅。”
远路的亲戚也都陆续赶回前来吊唁,进门到灵桌前都是哭着上香作揖磕头。
马文奎和妗子也来了,进门跪在灵堂前,叫了一声:“姐!”就哭得泣不成声。
“我可怜的姐,你咋不等兄弟来看你最后一眼,我的姐,苦命的姐呀!”
“以后进门再也见不上的姐呀!……”
越哭越悲切,越哭越伤心,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