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宇文霖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随地就会驾鹤西去,“景睿,你是个好孩子,父王也不为难你,只盼你终有一日能够认祖归宗,为父死而无憾。”
“父亲!”,萧景睿一脸悲痛,刚与生父相认,便要承受生离死别之苦,当真是在挖他的心。
“念念,父王只有你与景睿两个孩子,本来父王想撑一段时日,看你出嫁的。可如今,怕是等不到那一日了。父王走后,你便随你兄长去大梁,将来也有一个依靠。”
“父王!”,宇文念只觉得天要塌了,看着病床上的父王,泪如雨下。
“言公子,你与景睿是兄弟,听闻你尚未娶亲,本王有个不情之请。”,宇文霖没有安慰宇文念和萧景睿,看向一旁的言豫津。
言豫津闻言看向宇文念和萧景睿,俩人似乎也明白了宇文霖的意思,他是想将宇文念许配给言豫津。
“咳咳咳!”,宇文霖剧烈的咳嗽起来,牵动了宇文念和萧景睿的神经。
“豫津,但凭晟王做主!”,言豫津当即也不再犹豫,对着仿真人版宇文霖行了一礼。
宇文霖当即敲定言豫津和宇文念的婚事,不过过场也是要走的,还是派人为言豫津和宇文念测算了八字,言豫津匆忙间下了聘礼。
为了不让宇文霖带有遗憾的走,当晚晟王府便张灯结彩,宇文霖拖着病体,强撑着身体下了床,在萧景睿的搀扶下,为两位新人举办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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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过天地,宇文念被送入洞房,萧景睿搀扶着宇文霖回了房间,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婚房里,红烛燃烧着,将整个房间照亮得明亮又温暖。宇文念穿着华丽的嫁衣,端坐在床边,心情有些复杂,既难过于父亲病重,又彷徨自己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嫁为人妇。
因着这婚事办得仓促,言豫津并无客人需要应酬,再加上宇文霖病重,他便安排人准备一桌吃食送进婚房后,让人都下去了。
“郡主,饿了吧,用些膳食可好?”,言豫津掀开盖头,与宇文念喝过合卺酒后,提议道。
“好!”,宇文念轻声应道,看向言豫津的眼神,略有些躲闪。
言豫津本就长相不错,再加上这段时日的调养和大量的进补,皮肤变得白皙细腻,有些婴儿肥的脸庞也变得立体起来,举手投足间的世家公子的气度,更是平添几分魅力。
用过膳,言豫津替宇文念拆掉头上的饰品,渐渐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次日清晨,宇文念幽幽转醒,心中念着病重的宇文霖,准备起身去看望。
“怎么起这么早?”,言豫津伸了个懒腰,将宇文念揽入怀中,淡淡的清香直往鼻尖钻,他有些蠢蠢欲动。
“我想去看望一下父王。”,宇文念柔声回答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言豫津随着宇文念一起起身,洗漱后,动身前去探望宇文霖。
宇文霖强撑着身子,喝过萧景睿和宇文念敬的茶后,没一会便精力不济的卧床休息。
“景睿,去休息会吧!”,言豫津看到萧景睿眼底的乌青,良心发现的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