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连族谱也一并上了!爹,你这次回来后都没有拜过祖宗吗?都没看到宸妃和祁王的牌位?”,言豫津比试完就离开了大梁,确实将这个便宜爹忘在了脑后。
言阙闻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当年林乐瑶上吊自尽,尸骨不能葬入皇陵,这些年无牌、无墓、无碑,他恨毒了梁帝,恨不能亲手杀了他。
“豫津,为何之前不将此事告诉言侯?想来浮生的事情,你也没说吧!若是言侯知道,便不会有黑火一事。”,梅长苏实在摸不透言豫津的想法,询问道。
“我急着去南楚娶媳妇,忘记了。再说,若是祭鼎真的炸了也不打紧。太子藏匿黑火弑君,誉王是滑族余孽不堪为帝,靖王临危受命,荣登大宝,多省事啊。”
言豫津若是萧景琰,怕是早八百年前就登基为帝了,还能让梁帝拿捏了。
“可若是这样,赤焰一案,便名不正,言不顺,这不是我想要的,景琰也不会同意!”,梅长苏听到言豫津的想法,略一思索,便知晓赢面很大,可他不愿意让景琰的名声留下污点。
“殊兄志向远大,想要咱们这位陛下承认自己的错误,倒也挺有意思。”,言豫津倒也无所谓,大势不改,小势随意改,既能保证得到系统奖励,也能让自己在一定范围内随性而为。
“南楚之行,景睿怕是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了吧!”,梅长苏也不想牵连到萧景睿,萧景睿待他亦师亦友,可谢玉是一定要被拉下马的。
“景睿不仅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还知晓了谢玉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连同当年长公主嫁给谢玉的内幕他也知道了。放心吧,景睿只想护住其他无辜之人,他知道该如何取舍。”
为了防止萧景睿遇到危险,言豫津在去南楚的路上,便将洗经伐髓诀和悲风白杨教给了他。高深的武学配上上好的丹药,萧景睿的功力可谓是一日千里,想来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萧景睿投桃报李,将天泉剑法传授给了言豫津,这天泉剑法正是卓鼎风的成名绝技。
为了以防万一,言豫津还让萧景睿带了两个护卫回府,若是有什么事,他也方便增援。
“那便好!”,梅长苏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替萧景睿感到惋惜。
“景睿的身世有何隐情?长公主当年为何嫁给谢玉?豫津,说来听听?”,霓凰问道。
梅长苏从未与霓凰谈论过此事,倒是让她好奇的紧。
“当年,长公主与南楚质子宇文霖日久生情,珠胎暗结。后宇文霖逃回南楚,长公主求太后允她与宇文霖一起回南楚,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太后为保住皇家颜面,让长公主喝下了含有情丝绕的酒,与谢玉成就了好事,不得不下嫁给他。”
言豫津将他知晓的内幕娓娓道来,霓凰心中愤然,“这谢侯爷,当真是无耻至极!”。
“后宫阴私防不胜防,长公主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有一天也会舍弃她。当年景睿出生时,谢玉派杀手欲除之而后快,结果却阴差阳错的杀掉了卓家的孩子。想来殊兄,是想借此事,让谢卓两家反目。”
言豫津知道梅长苏想借宇文念为由头,将此事曝光,他倒是无所谓,毕竟有些事情深挖还是能查到的,但他绝不会让宇文念陷入危险之地。
“你说得没错,这事无论如何都绕不开晟王、郡主和景睿。只是我没想到,晟王突然去世,景睿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你娶了郡主。豫津,你总能出乎我所料!”
梅长苏有些无奈,言豫津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这种异数,当真让人头痛。
三人正聊着,守在门口的仿真人进屋通传道:“公子,方肆带着浮生公子到了!”。
“带进来吧,正好让霓凰姐姐和殊兄认识一下。”,言豫津吩咐道,他离开大梁前,便将言浮生安置在外面的宅子里,倒也有段时间没见那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