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杨余走出了客房,肩膀上端坐着难得处于清醒状态的金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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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宾馆大门,杨余往东走去,那边有几家饭店,现在正是上人的时候,人多眼杂,说不定能够打探到方大的消息。然而杨余还没有走两步,肩膀上的金玲却一把揪住了杨余后脑勺的头发,嘴里一阵“叽叽喳喳”。
杨余明白金玲的意思是往西走,杨余也明白金玲是想去西边的一家老酒馆喝两杯,可是老酒馆向来没什么客人,不利于打探消息。
于是,杨余并未理睬金玲,自顾自地朝着东边走去。
岂料,金玲竟蓦地站起身来,一脚踹在杨余的耳朵上,双手紧揪住杨余头顶的头发,猛地一扯,杨余只得转身朝西边的老酒馆走去。
“前些日子去那些饭店跑得勤了些,而老酒馆只打听过一次,说不定会有消息。”
杨余如此宽慰着自己,倒不是怕了那只泼猴。
据老酒馆那位弯腰驼背、两只眼睛几乎快瞎了的白发老板所言,这老酒馆已开了将近五十年。
对此,杨余深感信服。
一生守一店,终此一生。
老酒馆里果然没有一个客人,杨余寻了个靠窗的座位,要了两瓶白酒,一盘牛肉一盘花生米。
老酒馆的白发老板睁着快瞎了的眼睛在吧台后面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了一袋落满灰尘的速食牛肉,然后又从柜子里摸出了一袋花生。
将牛肉和花生丢到杨余身前的桌上,老板又颤颤巍巍走回吧台拿了两瓶白山县特产的白酒,白山酒。
将酒也放在桌上,白发老板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终于看到了杨余的一脸错愕。
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白发老板转身走进了常年没有开火的后厨。
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传来,不一会白发老板托着两个空盘子走了出来。
白发老板将盘子规整的摆放在杨余身前的桌上,拿起桌上那袋牛肉在自己身上蹭去包装袋上的灰尘,撕开后将袋里的牛肉挤到了其中一个盘子里。然后白发老板又拿起另外一袋花生,打开包装后倒在了另外一个盘子里。
“餐已上齐”。
白发老板睁着灰白的眼珠朝杨余笑了笑,双手比了个请的手势,便走回了吧台。
看着步履蹒跚的白发老板终于安全的走进了吧台,杨余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