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拳头硬了。

但是林夜不能和任何人说，以往这种情况都是出现在梦域精神病身上的。他们天赋似乎就是无视梦域和现实的边界，获得超越常人，以及超越武装部队的力量。

何况林夜还是最特殊的情况，保持清醒的状态获得超越常规的力量。一旦被外界知悉，那恐怕不是崇拜，而是一轮又一轮的科学疯子前仆后继。

“没有，也许是你过于敏感了吧。”林夜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但是林夜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难道我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还要到处去说吗？”

“没有？不可能啊！”竹妙雪心思慎密，自从梦域结束之后，生活中似乎就多了许多未知的视线钉在周围。

不过竹妙雪又拿不出证据，只能悻悻离去。看了眼手机，仿佛受到什么惊吓，飞也似的逃离了。

说到异常，林夜确实发现一处异常，竹妙雪不是光腿派吗？怎么今天穿起了黑丝？刚才一直坐着确实没有发现，当她出去时林夜才发现。

不过林夜并没有多想，公司已经够费脑细胞了，还去研究女人的心思，找死啊。

恰逢吴子安来找人。和竹妙雪对视一眼。

“那老头你送走了？行啊。”吴子安异常高兴，那老头来了都两天了，再呆久点恐怕后浪的单子都跑完了。

“嗯，聊了几句，老头还比较讲道理，要是是他老伴过来，恐怕没这么好解决。”林夜语气之中略显随意，老头的要求也没有和吴子安沟通。

还有冤大头愿意处理上一家公司留下来的烂摊子，那不是傻子是什么。吴子安也曾劝过林夜，本来这年头实体难做。但是林夜非要坐，还要实实在在的做。力排众议，这才有了这堆烂摊子。

今天来了个剑南公司的陈总，还是吴子安亲自从地下室接待，一楼连电梯门都没开，立马就带上来了。否则要是被看到这一幕横幅讨命，恐怕也是吓得不行。

“别想美女了，依依拖了陈总半小时了，快去吧！”

见林夜根本不上心，柳依依又为后浪鞠躬尽瘁吴子安也生出一丝不耐烦，丢下一本资料就一溜烟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