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霞回信说:“新郎的堂妹,和明月同岁,比仁安小八岁。”
这老姐俩心照不宣的停止了聊天,要把重要的话留到见面的时候再说。
常江从曲仁安手里接过麦克风,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先生们女士们,各位来宾各位亲友,我是本次婚礼的主持人兼新郎——常江。”
偌大的宴会厅里发出巨大的笑声。
“我知道各位参加我的婚礼很开心,但是麻烦你们注意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毕竟这是一个正式场合,我希望我的婚礼在紧张严肃的氛围中进行。当然,如果你们实在忍不住,也可以笑两声。不要因为参加我的婚礼再别憋出内伤就不好了,是不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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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常天用很大的声音说:“老爸你快点吧!一会儿该给梦溪喂奶了。”
常江愣了一下,说:“儿子,你怎么不按词儿说呢?谁给你改词儿了?”
“老叔说,如果你问谁给改的词,就说是二叔改的。”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这对父子简直是一对活宝。
台下的小豆子乐到站不住,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我儿子说得对,咱们抓紧时间。”常江回身,徐可心上前把怀里的常梦溪交给常江。
常江左手抱着女儿,右手拉着儿子。燕常天左手拉着爸爸,右手拉着妈妈,一家四口一起走上了舞台。
到了舞台上,常江深情的看了看燕飞雪,燕飞雪也用同样的眼神予以回应。
常江又看了看怀中的女儿和身边的儿子,他面向来观礼的亲戚朋友们,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他说:“年少时,以为和兄弟们在一起,呼啸往来、行侠仗义,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长大后,经历了一次有些俗套的爱情。为了摆脱这段爱情伤害的余波,我来到了上海。原本对爱情已经死心的我,在看见豪哥的那一刻竟然有了娶妻生子的冲动。后来认识了飞雪,我才明白豪哥为什么可以这么可爱,有这么漂亮的妈妈,他可爱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我和飞雪之间有年纪上的差距、经济上的差距、受教育程度的差距,可是这些在爱情面前都不是问题。飞雪在接受我的时候跟我说,她在那几年所有快乐的记忆都和我有关,我又何尝不是?既然两个人可以成为彼此快乐的源泉,那么就要果断的在一起,至于问题,解决就好了。今天,我没打算说什么感人肺腑的话。大喜的日子,咱就别流眼泪了。我谨代表拙荆飞雪、犬子常天、小女梦溪,感谢诸位的到来,一同见证我们一家四口的幸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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