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和担忧太苦太痛,我不想再次经历。
我想起张玲说过的话。
她说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牵肠挂肚、眼里心里都只有他,那就是爱。
我疲惫的睡下,想要在梦里见见他。
可梦境之中只有一片浓雾,没有他,什么都没有。
凌晨,我正在无边的白雾里挣扎,被一阵轻微的敲击声惊醒,李诚正站在窗外狭窄的平台上。
我打开窗子放他进来,他压低声音沉怒不已。
“查得怎么样?”
“表面看上去一切正常,只有老爷子的独楼增加了很多面生的保镖。”
“秦彻被关在那里?”
“秦老爷子的独楼不经允许,没有人敢随意进入。那些保镖都带着家伙,荷枪实弹。”
我不禁怒火涛天,恨意焚烧着我的理智。
关押自己的孙子就算了,还要荷枪实弹的看守,他们把秦彻当什么了?
他父母呢?爷爷不是亲的,父母是啊,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护着秦彻?
是为了利益?还是无爱的产物本身就不值得他们疼爱?
你们不疼是吗?我疼!
我再次给司广寒打电话,“秦彻在秦家大宅,有人带枪看守。我要去救他,给我准备枪,我要枪!”
我朝着电话狂吼,杀意铺天盖地的来了,海一样将我淹没。
如果只有杀人见血才能救秦彻,我愿意!
“你没有接触过武器......”
“不要说废话,我要他,不会我可以学,只要救得了秦彻!”
“可是...”
我怒不可遏,真想顺着无线信号爬过去,撕碎他那张无波的脸。
“没有可是,不是说要补偿我吗?那就来啊。我要救秦彻,我需要枪!”
不知道司广寒怎么说的,黎家夫妇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我不得已接听,木香哭喊着要我不能做傻事,救人的事自有他们去做,他们马上乘坐私人飞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