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一边和秦震斗争,一边承受着来自亲生父母的打压,愤怒又痛苦。
我听得难过不已,却也无能为力。
秦彻没有告诉我这一切,显然不想我掺和进去,他要自己解决所有的事。
他知道我和黎家的关系,自然也知道只要把我是黎家女儿这件事说出去,他的处境就会好很多。
司广寒说,没有谁敢不忌惮黎家。
可秦彻没有,他只想自己解决。
我,尊重他的意见。
后来听说,秦越巍夫妇和秦彻谈了三个多小时,然后秦彻把名下所有的股份全部过给他们,自己也正式从秦氏集团的董事会撤出。
一个连股份都没有的人,纵然曾经拥有过多少功劳,也是无权参与集团运营的。
秦彻一夜之间由秦家太子沦落为一无所有的散人,如果不是拥有秦这个姓氏,就会沦为京都上层的笑柄了。
无事一身轻的秦彻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天都准时来学校上课,我去实验室,他就在外边等着,风雨无阻,从不停歇。
学校里开始流传我和他谈恋爱的流言,当班里同学又一次因此调侃我们时,我大方的承认了。
同学们对于我的坦诚惊讶不已,秦彻却眸中水光泽泽。
他牵着我的手,软软的说,“就这么急着做我的女朋友吗?这种事还是男人来比较好。我已经在准备了,等不了几天,你用不着这么急切的。反正不论早晚,我女朋友的位置都是你的。”
我气结。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秦二二吧。
我那是等不了吗?我那是急切吗?我那是......算了,好女不与男斗。
“对不起,二二,是我说错话了。别着急,也别害怕,我纠正过来就是了。”
秦彻一阵慌乱,忙不迭的把我的手用力捏在掌心,好像生怕我马上就站起来说点什么似的。
我侧眸看着脸颊微红的他,明媚的眸、精致的眉眼,还有那似嗔似怒又似宠的眸光。
秦彻,终归只是位十九岁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