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快走了几步之后,王承恩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抱着信王朱由检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大伴,你去了哪里!"
"都发生了什么,快跟孤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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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王承恩的生死,信王由检无疑更为在乎自己的"处境",故而赶忙抖了抖腿,声音颤抖的追问道。
自己的大伴"幸免于难",这会不会是一个好兆头呢?
"那日过后,奴婢先去了浣衣局,随后又被押往北镇抚司.."
"呜呜.."
回想起过往几日的经历,王承恩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脸上充斥着浓浓的恐惧之色。
他这几日经历的一切,足以令他铭记终生。
"他们都问你什么了?跟本王有关吗?"信王由检已然顾不得庭院外便有负责"监管"的锦衣卫,颤抖的声音很是激昂。
"自然是问了.."
"但奴婢只说殿下忧心天子安危,一切都是为了大明社稷为重,对于钱先生等人的谋划毫不知情.."
言罢,王承恩便打了个寒颤,显然是在浣衣局和北镇抚司吃了不少苦头。
"对对对,本王只是忧心皇兄安危,哪里知晓这些乱臣贼子另有所图!"
"大伴说的对!"
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信王由检便满脸认同的呼喝道,只觉压在自己心头之上的巨石似乎轻快了不少。
如今连自己的贴身大伴都"逃过一劫",他这位"少不更事"的天子幼弟,更加没有被兴师问罪的道理。
一念至此,信王由检的低沉的心情便豁然开朗了不少,全然没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贴身大伴以及其眼中浓浓的惊忧之色。
王承恩知晓,或许这一次的"敲打",便是天子对于眼前少年的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