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甚是安静。
见岑子酒依然不理自己,张怜清的脸如同一个气球,鼓的溜圆,眼睛瞪得溜圆。
她实在没想到,岑子酒居然化身为哑巴,从进后花园,就一句话也不说。
这让张怜清生气的同时,也产生较劲的想法,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看谁能憋的住!
两盏茶的功夫,除了虫鸣鸟叫,在无他音。
张怜清用余光偷瞄了他一眼,见岑子酒如同雕像一般,从坐下到现在,除了眨眼睛,其他的零了八碎,纹丝未动。
张怜清见此,甚是好奇,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不累吗?
一炷香的时间,岑子酒已接近石雕。
张怜清则是咬着下嘴唇,本姑娘就不信了,你能一直一动不动。
眼看着要半个时辰,后花园外,传出刘妈的招呼声。
张怜清侧目一瞧,他还是不动。
咬着后槽牙,张怜清狠狠地瞪岑子酒一眼,你可真行,你能一动不动,姑奶奶可不行,现在就有点腰酸背疼。
刚站起来,刘妈就走了进来。
“少爷,张姑娘,戏台开唱了,夫人让你们去听戏。”刘妈边说,边用目光查看两人的状态。
见无喜无气,甚是平静,刘妈失落的同时,也暗自高兴。
没有发生不愉快,那就是好的开始。
“刘妈,我不去了,你带她过去吧。”
“不行,夫人说了,让你陪着张小姐过去。”刘妈特意在“你陪着”三个字,咬了重音。
岑子酒甚是无语,陪来后花园,还陪看戏,哥们儿成二陪了。
不过无所谓,本公子继续沉默是金。
其实,再次见到张怜清,岑子酒心里就清楚,岑、张两家的意见,那就是一致认同这门亲事。
他可以不在乎岑棚的感受,但不能不在意孙惠敏,要是真把她气出个好歹来,那自己不就成了畜生。
拖字诀!拖个三年五载,张家自然取消这门亲事。
因为婚姻,男的,等得起;女的,等不起。
至于艾书凝,一个逃婚的格格,自己要定了。
咦?岑子酒突然有一个新的想法,要不自己做个逃婚的公子。
这样,两个逃婚的人,一起买张旧船票,登客船,入大海,去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