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郑卫民连轴转,又去请范究和王乃强吃了饭。
范究还惦记着双下乡的事儿,在饭桌上提了一嘴:“卫民,今年夏天去哪?横不能再去平谷吧?”
连续两年在平谷出了事儿,范究都觉得郑卫民和平谷犯冲。
“不去不行吧?”王乃强替郑卫民分析了一下:“毕竟平谷得有始有终……咱都不说善始善终了,起码得有个像样点的结尾吧?平谷那边的领导压力可够大的,今年要是还完不成,他们在市里面的印象要打很大的折扣。”
郑卫民也纠结:“不去还真不行,平谷那边都不答应。范哥,和那边再打个招呼,今年咱们一定得平平安安地完成这次活动。”
“放心,今年就算有人炸刺我也能给摆平了,你们就放心过去。”
“那我敬范哥一杯。”
“卫民,你咋弄的院子?”王乃强好奇道:“你还愁这个?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你年底还得往上挪一挪,哪个单位能不给你分房子?”
“这不是距离丈母娘近,能帮忙看孩子嘛……王哥,我兜里可没几个子儿,差点去找徐老师和东风借钱。”
“都惦记上东风了?那看来你是真没钱了。”
“东风在六月底结婚,我估摸着这小子明年还惦记着往外跑,我得和学校老师说说,多留他在学校一段时间。”
孙东风在北京太闲,有空就往外跑,去看明清两朝的皇陵以及一些大臣的坟茔;有些皇陵在动荡期间被破坏得很严重,砖石都不见了,里面的文物也遭到破坏,但孙东风总觉得有人趁机偷了不少,只是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