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着幽怨地看了林凡一眼,这时候他心里已经不堪重负,想要求饶了,但是大男子主义让他开不了口。
所以他希望林凡能看穿他的伪装,给他一个台阶下,帮他治好。
可惜林凡虽然看出了傻柱想服软的心,但傻柱一点诚意都没有,所以他故意假装没看见。
“林凡,你还真是一语成谶啊,你昨天说傻柱身上感染了未知病菌,会导致瘙痒,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阎埠贵闻言深深地看了林凡一眼,随后幸灾乐祸地说道。
“三大爷你也听到了?那你说林凡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其实就是他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傻柱没想到阎埠贵也听到林凡昨天说的话了,当即好像找到支援一般,控诉起了林凡。
“这话可不能乱说,林凡会医术,看出你身上毛病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能说明是他在你身上动了手脚。”
不过阎埠贵可是人精,他才不会为了傻柱得罪林凡,别说他不确定是不是林凡干的,就算真是林凡干的,他也不会说林凡的不是。
毕竟遭罪的是傻柱,又不是他阎埠贵,他干嘛要多生事端呢?
“三大爷,你可真是人精,一句林凡的坏话都不愿意说!”
“你这话说的,我可是站在公平公正的位置上看待事情,你对林凡有偏见,怀疑他很正常,但是你的怀疑不代表就是事实啊,有证据嘛你!”
阎埠贵白了傻柱一眼,人老成精,他阎埠贵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得,我懒得跟你说,我走了,斯哈!”
傻柱闻言也很无奈,但是没人敢得罪林凡,哪怕是他媳妇李艳,亲爹何大清都劝他跟林凡服软。
也就是何雨水没回来,要不然估计都拉着他去林家赔礼道歉,请求医治了。
“傻柱可真是嘴硬,我看他都痒得抽搐了,还不肯服软呢!”
傻柱走后,林凡和方梦也坐上吉普车往轧钢厂而去,方梦有些佩服傻柱的嘴硬。
“人要脸树要皮,傻柱这三十来年虽然没什么作为,但他可把脸皮看得很重,向我认错,对他来说实在太难接受了。”
林凡倒是能理解傻柱的心态,不过他不肯服软那就硬熬着呗,看谁能熬的过谁。
方梦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也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