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陈若棠将话说完,申越便是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让他说不出话来。
“好,好!”三皇子本是儒雅的面上又多了几分狰狞,“来人!”三皇子的护卫闻言便站了出来,高呼道:“在!”
“将陈若棠杖二十,当街执行!”
“是!”
三皇子本还想当街质问,分说出个结果。其实心中本也清楚,是这陈若棠惹得祸,但也要显得公平公正,责罚陈若棠也得有理有据,眼下看来便是不用这么做了。三皇子又唤来一侍卫,遣他将太医寻来,为林尽染看看伤势。
林尽染忍着剧痛,呲牙咧嘴地说道,“不劳三皇子。染之不过是贱命一条,与国公府相比,我的命又算的上什么呢。”
“没错!你就是贱命一条!”陈若棠刚刚从申越手中被三皇子的侍卫接管过去,便开始大放厥词。
“闭嘴!”三皇子歘的一下又收了折扇,用力地朝陈若棠的嘴打去,见他的嘴角渗出了血,却也再没能狠下心再打一下,冷声道,“管好你的嘴,本宫还是能教训你的!”
三皇子对陈若棠的自称由吾到本宫,已是证明他已气愤到了极点,便是要用身份来压陈若棠了!又转身对着林尽染致以歉意的一笑,软声说道,“妹婿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又哪来的贱命一说?若棠虽说行了冠礼,却还未能承担及冠后的责任,今日之事确实是若棠的不对,吾替他向染之赔礼了。”说罢,三皇子便对着拱手一拜。
可林尽染确实忍着身上的剧痛,往边上一挪,李时安自然也是秒懂林尽染的想法,同步也是向侧边移了一步,不敢受三皇子这个礼,“三皇子言重了!岳丈是个纯臣,君臣有别,不敢妄称与皇家是一家人,这亦是岳丈一直以来对染之的教诲,染之不敢忘。”
林尽染可不想与这三皇子有什么纠葛在里面,且先要把关系分说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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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之言亦是时安所想。君臣有别,望三殿下勿要抬举李家与我林家。”李时安微微欠身,清冷的声音更是增加了疏离之感。李时安的话也是强调自己已嫁与林尽染,李家与林家才是一家人,你三皇子是皇家的,再怎么样也算不上跟我们是一家人。
三皇子讪讪一笑,眼下再去套近乎就有些显得太过刻意了,只能说道,“染之可是楚国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