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可持此功,挑选一个合适的机会,刺杀北堂述,弓箭之上,我会做特殊的处理,让北堂述,以及北堂皇族,将目光凝聚在无上邪道之上,而忽视对伱的追查。
至于我用什么方法,你不要管,也不可探究,否则,出了什么差错,我不会承认和你有关系,更不会承认,你的所作所为,是我指使。
不过,相应的,只要你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再有你的宗师武道,百分之九十可以全身而退,没有任何危险。”
周望桥表情更加轻松,不是贴身刺杀,而是远程一击,这风险就更低了,甚至舔了舔嘴唇,有些试探道,
“我对于射术颇有心得,也练习过相应的法门,若是,若是龙王你有心,将这故布疑阵,坐实,也不是不可能,需不需要我,真的将北堂述刺杀?”
关于周望桥会射术这一点,孟昭并不意外,甚至于,不只是周望桥,当年的惠空,以及惠空其他六个弟子,必然也都是射术高手。
为的,正是那天阶神兵,四象震天弓,毕竟是天阶神兵,眼馋的很,谁都想做梦,自己是他神兵的命定之主,自然要在这方面下功夫。
当然,即便周望桥对于射术一窍不通,以他宗师武道,临阵磨枪,也能有几分实力,故而孟昭并不担心他这方面的隐患。
不过,周望桥的这话,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周前辈果然是心有猛虎,敢猎杀龙子,不过我对北堂述并无必杀之心,也不希望他真的被刺杀而亡,所以只做个样子,已经足够了。”
孟昭其实也想过假戏真做的可能性。
北堂述一死,钳制孟继祖以及孟家的人,便消失了,剩下的雷家,他和孟继祖联手之下,应该可以击败,孟家独霸冀州,并非不可能。
然而,这是理想状况下的发展,事实上,北堂述若是真的被刺杀而亡,朝堂那里定然是有巨大的波澜,孟家未必能独善其身。
尤其秉承着,谁得利,谁是凶手的这个观念,将来北堂述一死,孟家立马雄起,这嫌疑立马便会被安上来。
到时候黄泥巴粘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故而,他只想将北堂述,以及北堂皇族的吸引力,转移到别处,而并不是真的要搅乱整个北地局势,那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