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是此世神州大地,兖州境内的一个神话人物,拥有绝世美貌,超凡智慧,以及无上慈悲。
其一生扶危济贫,后来被建立庙宇,册封为神,享受香火,代代相传,并有了红姑会这一本地习俗。
此前北堂行便特地约谭采儿在红姑会这一天,外出踏青游玩,说不定就能增进彼此关系,感情更进一步。
此时见谭采儿如此失落,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北堂行也是心疼的不行。
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他图谋这小姑娘的凤体,这一下子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不定要掉下多少好感度,自然是心疼了。
“不错,我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事关生死之事,采儿,你仔细听我说。”
“我有一个对头,此人武功盖世,这段时间可能要来寻仇,以我的武功,万万不是此人的对手,所以,我想你先离开这陆家庄园,以免被波及。”
谭采儿心中一动,故作无辜的同时,又露出不解之色,
“可,十二皇子,您的师傅不是天人强者吗,您不是仇人的对手,难道天人强者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这,北堂行一时语塞。
此前他为了夺取佳人芳心,刻意展露自己的实力。
皇子身份不需多言,是明晃晃的加分项,他不曾隐瞒。
惠空和尚这一便宜师傅,乃是天人强者,他也没放过,天人乃是当世武道巅峰,刻意以指点武功名义来和谭采儿拉近距离,也是顺理成章。
此时,却有些作茧自缚。
是啊,若这位天人强者真的肯站在我这边,何惧孟昭呢?
越是如此,越是愤恨,甚至某种程度上,北堂行恨惠空和尚,犹在孟昭之上。
但他现在却不能吐露实情,只得道,
“我师傅修为高深莫测,且规矩森严,此事不会理会,我自有法子摆脱那强敌。
只是,那人卑鄙无耻,我担心怕奈何不了我,却冲你下手,所以,才想采儿你先行一步。”
谭采儿心中冷笑,极为不屑,这北堂行才是无耻之尤。
不说用种种小手段欺骗女子感情,单单此时对孟昭评价,便有失偏颇。
当然,她也关注到了另一点,呀了一声,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