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摸了摸胡子,他突然发现,有一个非常符合标准,深爱着阿西娜,而且阿西娜还不知道她活着的家伙存在着。
好像圣杯会的所有人都断定克拉拉已经死了。
假设克拉拉能派上用场,他找到阿西娜的进程就会非常快。
只要阿西娜没有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位置和身份,那他只要一枪就能解决她。
“如果我说,她的女儿在我家里,而且她的女儿非常仰慕她,你能用她做到什么程度?”他试探地问。
青年法师愣了愣,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是怎么抓到她的?”
克雷顿不愿意多说,敷衍了过去:“没人要她,我就把她捡回去了。”
这听起来不像是正经人家会做的事,侦探布鲁诺在背后挪动脚步,离克雷顿远了一点。
朱利尔斯倒是显示出莫名其妙的宽容和理解,没有再追问下去:“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能把占卜结果缩小到大概半个教区的范围。”
那就是这个城市的十六分之一。
“这也够了。”
克雷顿很满意:“那一会儿你来我家.......”
“咳咳,我听到有人说自己会占卜。”布鲁诺为自己的幸福发声:“能帮我占卜一下我找到真爱的时间吗?”
“我今天有事。”朱利尔斯告诉他。
“那我们一起走吧,正好去克雷顿家拿显影液冲相片。”侦探厚颜加入克雷顿的队伍。
对于他的状态,克雷顿有些看不下去:
“你不要变成乔那样执着于结婚的人,会变得不幸的。”
布鲁诺悲哀地看他:“你这样有钱的人永远也不会懂得结婚的幸福,那是我们这些穷鬼少有的且合法的幸福来源。”
“我还以为森威特啤酒就是你老婆呢。”
克雷顿最后举起相机,将墙壁上的法阵部分也拍了下来,然后转身带着朱利尔斯向出口走去。
侦探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