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一饮而尽。
吃过饭之后,陆铭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李兮柔回房休息了。
风雷镇数十里之外。
黑沉沉的林子中,大量的山匪在里面奔行着,他们来自摩云寨,为首的是个锻骨后期巅峰的高手。
身后跟着黑压压的人群。
他们手握长刀,眼中露出幽冷光芒。
最终,在前往府城的路边停了下来。
“三爷,这是不是太小心了,不就是让那些商队加过路费吗,还用的着咱们这么多人?”一個头发乱糟糟的山匪咧嘴道,月光映照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
显得有些狰狞。
“你知道什么,除了加银子外,这一次李家的货我们也得要,他们从南边拉回来不少的棉絮,天气冷了,山上的兄弟不得添置些衣物吗。
要不冬天还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
而且最近他们傍上了府城的一个校尉,听说风头正盛呢,好几次交过路费都不情不愿的,寨主让给他个下马威,免得李家人起其他心思,让几个其他的家族也不听招呼,那就麻烦了。”
三爷是个中年人,长刀脸,长着一双三角眼,不过在寨子里人缘倒是挺好。
对寨子里的人也不怎么苛刻。
所以手下的人偶尔也敢在他的面前,问些问题。
不过因此就认为对方好说话那就错了。
几个寨主中,老三是以狠辣而出名。
至今杀了多少人,自己都数不过来。
“三爷说的是,寨子里的几位爷,对咱们真的是没二话。”
陆铭不知道这些,这一夜他睡的很沉。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去李岩家里蹭饭之外,就是带着手下的兄弟操练。
整个千户所,依旧是一片蓬勃发展的景象。
而李家之内,却发生了震动。
李家的家主,也就是李兮柔的父亲,坐在客厅上面的位置。
他面色很阴沉,虽然在尽力的让自己不生气,但颤抖的双手,显示出了他的愤怒。
李兮月的夫君,也没有了往日的阳光大气,蓬头垢面的跪在地上。
三天前,在风雷镇的那段路上,自己拉的货都被劫了,还死了几个伙计跟护卫。
“大伯,过路费已经交给他们了,但还是要让留下货,想到这批东西的重要性,我就辩解了几句,没想到摩云寨的人就大开杀戒了!”
李兮月的夫君张鸣解释道。
如果不是他逃的及时,摩云寨的人怕是将他也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