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祸害呢?白家三兄弟里数他最不是人了!”
“这话怎么说的呀?”
“十四岁就把人家小姑娘给那啥了!”
“十四岁的小姑娘?唉,造孽呀!这类人直接枪毙都不解恨,该拿机枪扫。”
“什么枪毙?你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你听差了!”
史忠义十分认真地解释道:“我说的是那白仲德十四岁就在外面祸害人了!诱拐了一个失去双亲的小姑娘,玩完了还给一脚踢开。可怜那少女未婚先孕,受人不少白眼与凌辱。十几岁的年纪,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活,都差点没养活过来呢!就这般了,那白玉川竟是将这个便宜孙子给抢了回去,置那少女不顾,使其是痛苦万分,在屈辱之中饥寒交迫而亡。”
刘梦棣问道:“没听说白仲德还有什么后人呀?”
“那都是先帝还在西凉时候的事情了。倒是听说后来先帝将那孩子接到了长安城里来了,只是谁都没见过。更不知有没有被白玉川谋反案给牵连进去。那个孩子要是还活着,想来也近四十岁了吧。唉,你自小也没有母亲,也能想得到那孩子该有多可怜!”
“白仲德多大?”
“他要是活着的话……五十五了吧,他比白叔达大那么三、四岁左右。”
“白玉川问罪之时白仲德已经死了吧?想来不一定能牵连到那孩子,只是……我是真没听说过这事。”
史忠义笑道:“怎么可能让你听说。你别忘了,白玉川是什么人呀?你猜他贪财的个性被谁继承了?”
“还能是谁,白叔达呗,我又不是不知道他。”
“是呀。有白叔达这么一个视财如命的人在,白仲德的家产能被那孩子继承去?全归了他白老三了!要不是这般,那白伯约如何会去骂白叔达没有一点兄弟情份?他们兄弟二人为这事是越吵越凶,最后把白叔达逼成了个太子党,哦就是归附到了皇上身边,与豫王党的白伯约整日为敌,最后在举报白玉川之时把白伯约也给连带进去了!”
刘梦棣问道:“不是,那孩子最后是怎么安排的呀?”
“你怎么老是孩子孩子的,这谁知晓.?许是皇上知道一些吧,毕竟白仲德的丧事即是当时的太子党料理的。也正是因为皇上纵容白叔达谋了白仲德的家产,这才让白叔达在后来死心踏地地跟皇上,要不然他白叔达能捞得着刑部侍郎?怪只怪白叔达自己得寸进尺,弄得皇上不得不去查他。这一切在怪都得怪他白仲德自己造孽太多开始!”
刘梦棣又问:“他还造什么孽了?”
史忠义答道:“刚刚不是说了么,追杀过柴氏子孙呀!那柴周五皇子柴宗信都逃亡了一年多了,最后还是被白仲德在齐国找着了踪迹。你要知道柴宗信的妻子可是经纬票号的那个‘经’呀!”
“哦?金家的女子?有些年没听着他们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