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东闻言满脸震惊地转过头来,气急败坏地说,“谁说我被霸凌了?!小姑娘你不要瞎说!”说罢又恐惧又怕麻烦地跑着离开了操场!
“怎么回事?”
柳锐看保安大叔突然炸毛,凑过来问。
沈星言也是满脸的懵,“不知道呢!明明他就是受害者!可是他却不愿意承认……”
酆九安望了望远处那个走到操场入口处回头看的老人,悠悠地说,“我看书上说过,许多受害者羞于表达自己的受害经历,更何况其还是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如果真的被小孩子们欺负了,他不敢承认也很正常。”
或是宽容大度仁慈,或是觉得不好意思,都很有可能选择沉默……
沈星言听得难受,很窒息!
受害者一直因为各种原因隐忍不发,施暴者却多年以后拿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当谈资回忆吹嘘!
沈星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陆绥过三十岁生日的时候,她们诸多小姐妹聚在一起谈青春时期的那些糊涂账的场景。
如果不是她身体不舒服,舞会还没开始便独自回家休息了,陆绥她们也以为家里没有人。
也许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些光鲜亮丽的阔太和贵妇们天使面孔下,居然藏着怎样肮脏龌龊的魔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