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这话，赵天命不认可。

可仔细一想，却又无从反驳。

似乎又有那么一点道理。

人间的味道吗？

人间本就该是这种味道吗？

就如同人生在世，当离世之时回想一生，好像的确就是这么平淡无味。

整整一天，院长都带着赵天命在这城里逛。

看似很无聊。

“感觉如何？”

黄昏时分，院长带着赵天命已经来到城外。

这城，四面都是高墙，没有城门，一旦出了城，回头望去，那城竟然慢慢消失不见。

赵天命皱眉。

“这是幻境吗？”

院长说：“你觉得是真，便是真，你觉得是假，便是假，无所谓真假。”

赵天命无语了。

院长和他在打机锋啊。

问题是，他觉得有些头大。

院长继续：“今天有什么感想？”

“没有！”

赵天命老实摇头。

院长的眉头皱了起来。

“人间的味道啊，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赵天命说：“不知道。”

“你不是想要变强吗，我在教你修行。”

噗……

赵天命差点一头栽倒。

“这就开始了？”

“早就开始了。”

院长点头。

赵天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了一会儿，他如实道：“可是，我真的没有感觉到什么啊。”

院长想了想说道：“我说过，修行就是修心，我现在教你修的是凡心，若心修好了，境界自然就能突破，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你想要掌控本源之力，那就得对这个世界有更深刻的认识，否则，本源之力是什么，你根本感受不到，更不要说驾驭本源之力了，而且，你必须得到这个世界的认可，才能掌控本源之力，明白了吗？”

看得出来，院长不是在开玩笑。

赵天命终于认真起来。

“我好像有那么一点明白了，但我需要思考。”

院长一怔，道：“这还需要思考吗？”

赵天命白了他一眼：“您是院长，您是这个世界的灵，您当然无所谓，可我不是，我只是个普通的人。”

“看来，你收获不小啊。”

院长笑了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