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收尸，清理战场。

现在的他们，不是对手，不是敌人，甚至互相还会帮忙。

“有什么感想？”

院长问。

赵天命道：“草原王庭和大秦帝国都没有错，至少，下面的人没有错，战争对双方都是对等的，最受苦的还是下面的士兵，他们或许并不想发生战争，或是参与战争，但他们的命运，由不得他们来做主。”

“生与死，有时候只在一瞬间。”

院长接着说：“而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像是游戏一般，百年，千年，万年，百万年……他们终会化为尘土，很多人都如同昙花一般，在历史的长河中，不会留下一丝的痕迹。”

赵天命若有所思。

“你要站在更高的位置来看一切。”

院长又说。

赵天命皱眉，若有所思。

他又进入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耳畔传来院长的一些话……

足足过了一个月。

赵天命才突然清醒过来。

下面的战争已经结束了。

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草原上，牛羊成群，牧民们又在欢快的唱歌。

赵天命看向一边的院长：“多谢院长。”

“懂了？”

“不懂。”

“啊？”

“没有完全懂。”

赵天命又说。

“没事，我也没有指望你这么快就懂了，随心而为就行了，走吧，带你去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院长微微一笑。

很快，两人来到一座大山的深处。

前面，有一座石碑，上面书写着三个古朴的大字。

“天神族！”

赵天命有些吃惊。

石碑旁，有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通往远处的村子。

是的，在远处，有一个村庄，里面有炊烟袅袅升起。

赵天命好奇地问：“为什么叫天神族？”

“因为他们是我最早的信徒，不属于这个时代，那时候，天神境的修士很多，只是后来，时代不一样了，这里已经没有天神境的修士了，但这里的人，却和外面的人不同，他们世世代代都不能走出村子，至于别的，我不能说，你自己进去了就懂了。

院长说。

赵天命一怔：“你不陪我进去吗？”

院长想了想，说道：“你还是自己进去吧，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这里面有的人，可不太好说话。”

啊？

赵天命有点懵了。

感觉好像是坑？

可转念一想，院长应该不至于给他挖坑，根本就用不着这样。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些信任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我进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会。”

“那你还让我进去？”

“那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