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儿眼珠子瞪圆了，一把抓住他肩膀。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说清楚！”

萧易水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上楼搀着黑寡妇下来。

老炮儿目睹这一幕，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受伤了？”

黑寡妇往萧易水怀里一靠，慵懒地回答：

“我是他的女人，住这里不是很正常嘛！”

老炮儿瞅了萧易水一眼，目光里满是敬佩，仿佛在说：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小子泡妞手段更牛！”

萧易水想反驳，可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解释就是掩饰。他只好清了清嗓子，指着黑寡妇说：

小主，

“说正事吧，先讲讲你的遭遇。”

等黑寡妇描述完，老炮儿暗自心惊。

“我和井世恒通过电话。徐家印躺在警局了，突然脖子就被切了一刀，后来胸口又挨了一扎，凶器来无影去无踪。”他若有所思地说：“如今看来，莫非凶手有致幻的能力？”

“这不对吧！”黑寡妇忍不住反驳：“那个谁——徐家印和我受伤都是真的，并不是幻觉啊！”

“你懂个……啥！”老炮儿爆了句粗口，可看看萧易水，还是改掉了最后那个字。“修行者的幻觉直接欺骗人脑。人体是很神奇的，一旦大脑认为你受伤了，躯体也会跟着反应出来。”

“幻觉中你被捅穿，现实中会出现贯穿伤；而你若是死在其中，现实里也会变成尸体！”

黑寡妇听得呆住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还可以这样？

修行者竟恐怖如斯？

而这时，萧易水终于开口了。

“你说得对，但不是全部。”

“嗯？”老炮儿目光凛然，直刺在他脸上。“难道我说错了？”

“你忘记了一个基本前提。”萧易水淡淡说道：“不管催眠还是心理暗示，都需要和目标目光接触——你和凶手目光接触了吗？”

后面半句是问黑寡妇的。

黑寡妇摇摇头，很肯定地回答：

“绝对没有。直到陷入幻觉，我才第一次和凶手对视——如果那怪物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