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水有些吃惊。“你和媒体关系这么硬？”

姜卫腼腆一笑。“没那回事，我只是派兄弟们出去跑腿，每家媒体门口扔一盘录像罢了。”

萧易水忍俊不禁。这小子真是个妙人。

他回到自己房间，把视频发给了老炮儿，然后拨通电话。当然了，他没承认自己干的，只说偶然在网上看到。

老炮儿听得后背发凉。作为灰色地带游走的人，他没少接触各复姓家族，想什么慕容啊、南宫啊、西门啊、诸葛啊……他真想一个个拉过来抽耳光。

“你丫脑子瓦特了？想弄啥咧？”

“麻痹的，吃饱饭没事干是吧？好好地招什么邪神？”

但他不敢，人家都是首都顶级大家族，关系网渗透政府高层。说句不好听的，弄死他就像弄死一条狗。

他只好爆了句粗口。“操他妈的，以后老子再不跟他们合作了。”

“老哥冷静点。”萧易水安慰道：“这样会打草惊蛇。再说了，就算下九流退出，也会有其他帮派接替，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老炮儿呸了一口。“道理是这么个，可他们干的叫人事吗？老子虽然捞偏门，也不想助纣为虐啊！”

“所以你就更不能退出了。”萧易水沉声回答：“政府高层和各大家族做出决策，具体还得交给下面执行。你为他们提供服务，能刺探到第一手的情报，反推出他们的动向。”

“这不就是碟中谍吗？”老炮儿兴奋起来，一拍大腿叫道：

“我干了！”

““很好。”萧易水很欣慰。“顺便你把这事传播出去，闹得越大越好。”

“我办事，你放心！”老炮儿满口答应。

挂断电话，萧易水又拨给了处女座。只是这次，他说出了全部实情：

扶桑旅社的勾当。

神隐岛上的秘密。

自己和黑夜领主的初步联盟。

冷建铭的五转仪式。

遍布世界，连皇者和领主都牵扯其中的人口走私。

主的存在，先知的降临，超大规模的献祭仪式。

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能地信任处女座，甚至超过了老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