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娃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接着大声笑起来：“哈哈哈，心存感激？那是你一厢情愿而已。难道你真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归海萧一呆：“啊？不……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知道！”

“哼，还装……算了，我豁出去了，我什么也不怕了——告诉你，我真的是一只‘燕子’！”

“什么！”归海萧有点懵，“‘燕子‘？好像听说过，就是那种有组织、有纪律而且神通广大的‘燕子’？”怪不得你无所不通，无所不能！”

“这下你相信了吧？”

“还是难以置信……”

“要不我详细给你说一下？”

“为什么给我说，你不怕泄密？”

塔娃忽地大喝一声：“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跟你说吗？”

归海萧愣了一下后又很快稳下来：“知道，要么我是死人，要么我是……”

“是什么！”塔娃逼问。

“是……是亲人！”归海萧大声说道。

塔娃大惊，手中的杯子脱手而落，她忽地睁大双眼迫切地盯着归海萧：“那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归海萧不假思索：“是亲人！”

“呜呜……”塔娃突然掩面大哭。

哭了好一会儿，塔娃慢慢转过身，又深深喘了口气，然后缓缓地说：“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我也不想瞒了——噢，故事有点长，你要好好听……”

归海萧郑重地点了下头，开始认真地听塔娃讲——

“百年前，伏加帝国成立。为了巩固政权，帝国领导者成了一个严密的“克卡”情报组织。

“克卡”组织规模庞大，全国各地都有分支机构，其中特情人员几十万，眼线网更是达到百万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