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自己的速度很快，但是在齐飞的眼里却像是放慢无数倍的慢动作一样。

齐飞甚至都没有出手攻击她的欲望，只是往后退开一步，但是程曦不依不饶，挥动软绵绵的拳头再度朝她打来。

齐飞这次没有躲闪，而是伸出手掌格挡，啪的一下，齐飞用手掌挡住了程曦的手臂，轻轻发力就要将她给推在地上。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要将程曦给推倒在地的时候，程曦忽然间将她的手臂给缩回去，换成用她的胸口迎上齐飞的手掌。

齐飞赶紧要缩回自己的手掌，程曦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掌，身体往前一挺，噗的一声，齐飞的手掌打穿了程曦的胸膛。

“不！”

齐飞大叫一声，赶紧将手掌从她的胸口内拔出来，程曦扑通一声跪在齐飞面前，齐飞赶紧去用手抱住她，然后就要用银针封住她胸口的伤口。

程曦嘴里吐着血，用手艰难的挡住齐飞的动作，缓缓开口，“让，让我死吧，我，我就这样，这样解脱，其实，其实挺，挺好的不是吗？”

齐飞顿时僵住了，“程曦……”

程曦慢慢吞吞的说，“其实，其实我，我早就知道自己，自己人格分裂了，只是，只是我不愿意，愿意去认可这个事实，我不是个好人，我明明知道自己的第二人格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我还是没有阻止她，可能是我，是我太小气，太嫉妒了吧，我嫉妒你跟杨墨韵的关系。”

“齐飞，不管，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