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清包扎完毕,已经哭成泪人,眼睛微肿。
徐凡有些头大。
“打了麻药,别哭了。一点皮外伤,养个把月就好。”
“会留疤的呀!”
方语清抹着眼泪,盯着满是纱布的手,似乎能穿纱布。
徐凡捂着脸,感觉没眼看。
感情不是疼的,是怕留疤。
女人就是麻烦。
“等伤口好了,去美容医院看看,费用我出。”
“可是事业线被切断了。”
“你有完没完。”
徐凡嘴角抽搐。
这娘们,诚心来消遣洒家。
“说吧,想怎么样?”
“加工资。”
“涨!”
徐凡豪气放话。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挺身而出,四舍五入是在干好事。
方语清止住眼泪,抽泣着说道。
“那个...老板,我还有个请求。”
“说吧!”
徐凡低下头,无奈叹了口气,看在是徐家恩人的份上,忍了。
“能不能把我加薪的这部分,发现金给我。”
“为什么?”
“就是喜欢数钞票的感觉。”
啪!
徐凡甩出一沓红钞票,冷笑连连。
“来,你数给我看看。手包的跟猪蹄一样,你还数钱?”
方语清无言以对,正面色为难。
徐凡补充道:“下不为例。”
这姑娘是个聪明人,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事情,很识趣不多问。
他也不想深究方语清的事情。
转身离去。
方语清喊道:“老板,你的钱。”
徐凡头也不回:“那是你的钱。”
回到办公室。
钱眼两人被五花大绑,面上都是绝望。
这次栽了,对方有准备。
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提前准备?
没道理啊!
就算中途暴露,对方人员集结也不可能如此快。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以后跟我混吧。”
徐凡轻轻推开房门,脚步轻快,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
鼠有鼠道,蛇有蛇道。
他手底下需要这种人才。
古代孟尝君,就是靠鸡鸣狗盗之徒,才逃离秦国。
钱眼这种人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钱眼冷笑一声。
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讲究的就是个名声。
没完成任务就算了,还临阵投降,怎么算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