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讨的日子并不好过,有时候一整天都讨不到几个钱,还要遭受路人的白眼和辱骂。但为了生存,我只能咬牙坚持。慢慢地,我也学会了一些乞讨的技巧,业绩也逐渐好了起来。”凯峰师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在丐帮里,我见识到了人性的复杂。有的人表面上对你和和气气,背地里却在算计着怎么抢你的地盘;有的人则为了当上舵主,不择手段。”
“不过,在丐帮的这段日子,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生活多么艰难,都不能放弃希望。只要肯努力,就一定能找到出路。”凯峰师伯端起酒杯,与程涛师傅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来,我在丐帮里结识了一些真心相待的朋友,他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支持我。在他们的鼓励下,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决定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程涛师傅重重地点了点头,感慨地说:“师兄,你能挺过来真是不容易。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小六也用力地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说:“师伯,我相信你!”凯峰师伯看着眼前这两个关心自己的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说:“有你们在,真好。”
凯峰师伯轻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难以驱散他心中的苦涩。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乞讨的日子里熬过了一个月,每天重复着向路人伸手的动作,接受着别人或怜悯或嫌弃的目光。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程涛师傅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师兄,你察觉到了什么?”
凯峰师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迷茫,继续说道:“我发现自己功力尽失,曾经引以为傲的一身武艺仿佛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更让我感到绝望的是,我体内出现了一个块状的内力气团。我满心疑惑,便试着像以前一样运功,想要探寻这内力气团的奥秘。可就在我催动内力的那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肝肠寸断,疼得我几乎昏厥过去。”
说到这里,凯峰师伯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那一刻,我万念俱灰,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就这样了。曾经的辉煌、曾经的梦想,都如过眼云烟,离我远去。我沦落至此,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我忍不住留下了后悔的眼泪。”
小六坐在一旁,眼眶也红了起来,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满脸心疼地说:“师伯,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凯峰师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摸了摸小六的头,接着说道:“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乞讨的生活依旧艰辛,但我的身体状况却渐渐有所好转。我发现,那个块状的能量团虽然会给我带来疼痛,但我似乎能够控制它随意移动了。我尝试着引导它,惊奇地发现,我把它引导到哪里,哪里就会变大。”
程涛师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忍不住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这能量团如此神奇,难道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凯峰师伯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一线生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这能量团并没有给我带来实质性的帮助。不过,它的出现让我有了新的希望,我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要弄清楚这能量团的秘密,说不定它能改变我的命运。”
昏黄的灯光轻轻摇曳,酒桌上的热气袅袅升腾,凯峰师伯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感慨,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悠悠回荡。程涛师傅一手撑着下巴,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眼中满是关切与好奇;小六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身子前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师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细节。
凯峰师伯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仰头饮下,随后长舒一口气,缓缓开口:“在丐帮乞讨的日子里,我结识了不少乞丐朋友。其中有一位心地特别善良,看我整日为身体的状况发愁,便主动跟我说,认识一个盲人按摩的师傅,那手艺堪称一绝。我当时想着,反正自己已经这副模样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就跟着他去见了那位师傅。”
程涛师傅微微皱了皱眉头,追问道:“师兄,这位盲人师傅真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