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耗费了数十载的光阴埋头苦读,历经无数艰辛,方才登上了青山书院榜单之上的第六十七名。
要知道,能够进入这所知名书院的榜单已然实属不易,更别提取得这样靠前的名次了。
再看楼上那位被称作“先生”的人,瞧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尽管人们常说世上不乏天赋异禀的奇才,但在书道这条漫长且充满挑战的道路上,如果没有足够多时间的积累和沉淀,想要拥有过人的才华几乎是天方夜谭。
正因如此,众人认为柳江儿刚才说的话,简直就是狂妄自大的臆想而已。
毕竟就连南宫寒精心创作的诗作都未能打动楼上的那位姑娘,那么这个年纪轻轻的“先生”又怎能具备那种足以创作出能够征服楼上女子心灵之作的能力?
因此,这些读书人不仅觉得柳江儿这个人十分可笑,更是觉得他所说出来的这番话语荒诞不经,令人忍俊不禁。
而他口中那个先生更是可笑。
蓝衣书生林帆抬头向李加麻望去,目光不时瞟向一旁站在窗户前的女子,问道:“阁下便是这位口出狂言之徒口中的先生?”
李加麻慵懒的靠在窗户上看着他,敷衍道:“若他没别的先生,那应该就是我了。”
林帆看着李加麻的那张脸,有些嫉妒的冷笑一声,道:“他说你若是在此,定能作出让楼上这位姑娘心动的诗,不知是真是假?”
李加麻道:“是真如何?不是真又如何?”
林帆道:“若不是真,那阁下便是承认自己是南宫兄口中沽名钓誉的大骗子,就该为你弟子刚才口出狂言的行为向我们道歉。”
李加麻不急不缓的说道:“你只说若我作不出能让你们眼中那位姑娘心动的诗,便要承认自己是大骗子,沽名钓誉,更要向你们道歉,可你为何不说说,若我作出诗来,更让你们眼中的姑娘心动,那待如何?”
林帆转过半身朝南宫寒看去,心想连青山书院榜上十七都不能,你小子除了长得好看,还有何才能?
林帆回过身向松望去,冷笑道:“若阁下真能作出让楼上这位姑娘心动的诗来,我等立即向这位小兄弟道歉,也向阁下道歉。”
阳光照在酒楼上,还未融化的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极了一颗颗细小的珍珠。
李加麻看着楼下的人,除了柳江儿都在等着看自己笑话,不由觉得好笑:“既然如此,那你,与你们且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