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自由,本应是一件令人欣喜若狂的事情,但此时此刻的三千人却并未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兴奋不已。
他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中那已经被撕成两半的白皮卷,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当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柳江儿静静的站在一旁。
此时的三千人,就宛如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唯有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和闪烁不定的目光,显示出他内心深处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
许久之后,三千人才缓缓回过神来。
只见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动作轻柔地将那撕成两半的白皮卷重新放回了盒子里面。
做完这一切后,他抬起头,看向柳江儿。
柳江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即将装着白皮卷的木盒子又交回到了三千人的手中。
街道上,阳光下,融化的雪从房檐上滴向地面。
两名少年看着彼此笑了起来,路过的人都奇怪着看着两人,奇怪他们为何而笑?
有一个人知道两人为何而笑,那个人便是刚从落雨酒店里走出来的李加麻。
柳江儿和三千人见李加麻走出落雨酒店大门时,便向他走来。
柳江儿看着李加麻手中的纸飞机,想起了小时候与自家先生在十里村后山上折纸飞机的时光。
柳江儿问道:“先生,钱要到了?”
李加麻将纸飞机递向柳江儿,回道:“要到了。”
随后将怀里的金票交给了柳江儿。
三千人跟着李加麻和柳江儿回了云中酒店后,柳江儿安排他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间,还带他去云中酒楼后院看了那头大黑牛。
李加麻在名叫月儿的白衣女子房间门口来回走了半天,他很想见一见第一人,可又不知道见面后该说些什么,不可能自己一直唱歌给她听。
敲门,若门开了,我该说些什么?
不敲门,可好想见她怎么办?
要不爬窗户?不行不行,大白天的被人看到,有损形象。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开了,白衣女子见到他后笑着问他:“李加麻,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不等李加麻回答,第一人便将他拉进了房间。
此时房间里还有一人,李加麻有些印象,是昨天晚上那个被第一人叫做小陈儿的青衣女子。
李加麻看着拉着自己右手的女孩,心中有疑惑,有好奇,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