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情况发展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只要屎盆子没扣错人就对了,
所以,他梗啊。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你还问他,
我只负责干,
为什么是他的事。”
这话说的干哏倔,也没毛病。
于是,这屋里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往往这种事该最不好断,
你要来一个不知道,他立刻就能把你带回治安队,
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
就怕这样的,谁是嫌疑人都说不清楚,
这带人都没法带,
陈海站在旁边,都感觉自己成了没事人了,
这个没事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没事,没他什么事。
这种情况,就算那边有意偏袒,
队长就一口咬死,就是他让我干的,为什么干,我不知道,
你就拿他没辙,更拿陈海没辙,
陈海心中不由的给队长点了个赞,他心里嘿嘿冷笑。
无事一身轻,看热闹不嫌事大,
搞成这样,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但是,陈海也清楚,这样不行,
这种对峙其实就是无意义的磨牙,搞不定对方。
就这买卖是他们家的这一条,人家就可以洗脱嫌疑。
所以,他需要重新整出一套说辞,
队长都把路铺出来了,说什么也得把这位少爷送进治安队啊。
那边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得时候,陈海说话了。
“既然你死鸭子嘴硬,那好,我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
陈海一说话,给酒店少爷提了个醒,
他一指陈海,
“他们一定是同伙,他来监控室之前就知道他要行凶,
这件事也有监控作证。”
陈海甩手打开对方的手:
“指指点点,没家教。”
治安队员也确实是没辙,那边就是一口咬定,他让我这么干的,
这事已经僵住了,
是应该找个突破口,所以,他觉得陈海应该可以成为突破口。
“你先别说别的,你先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