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动物是违法的，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比较好。”

陈奇知道他误会了:

“放心，不是虐待，是它们自己想学的。”

诸葛张山叹气:

“这个借口....法庭都不会信的。”

陈奇没有过多辩解:

“明天会有市里专门的动物专家过来检查这些动物的精神状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自主表演和被迫表演的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诸葛张山不在去看那边:

“也许吧，我曾经见过一个虐待动物的案例，但那只狗患上了斯德哥尔摩，对虐待它的驯兽师很依靠，最后法庭判驯兽师无罪。”

“结果仅仅两个月，那只狗就被虐待死了，最后不了了之。”

“我理解人类是这个世界的霸主，根据丛林法则人类拥有杀生权，但作为人性的一面又在告诉我，杀生不虐生。”

“我不会觉得杀狗吃肉有什么不对，但我会觉得虐待狗是罪，背叛了人性的罪。”

陈奇听完他的话，表情痛苦了起来...他好像知道诸葛张山是什么人了，一个轴人，就跟当年不断挑战自己的莎莉一样轴。

不同的是，诸葛张山比莎莉聪明:

“emmm，要不你说说看，怎么才能判断动物是自己喜欢表演才这样的呢?正如人类有社交牛逼症，动物也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它们当中也有自己的显眼包啊。”

“你说个你认可的标准出来，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你打消这个念头?”

诸葛张山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见过显眼包的动物....但你们这个动物园的动物基本上都是这样，我很难不怀疑是用了什么驯兽手段。”

“不可能这么多不同族群动物的显眼包，都出现在了你们动物园，这概率几乎为零。”

陈奇双手一摊:

“那你今天就见到了，你也说了，几乎为零，我们这里就是拿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就像是所有人都觉得人类从86楼跳下去会摔死，但这个世界就有一个人从86楼跳下去还活着。”

诸葛张山语塞:

“我知道那个事情，但那是很极端的条件，不能用作常规案例，那是奇迹。”

陈奇笑了:

“那么巧了，我们动物园也是极端案例，而我的组合....就是奇迹。”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