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样,四仰八叉地瘫在道相馆那张破藤椅上,二郎腿晃悠得都快甩出天际了,嘴里哼着跑调跑到姥姥家的小曲儿,手指在桌面敲得噼里啪啦,跟抽风似的,百无聊赖地盯着门口,活脱脱一个盼着生意上门的 “望夫石”,守店守得那叫一个寂寞如雪啊。
就在我眼皮子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马上就要跟周公去唠嗑的时候,“哐当” 一声,门被撞开了,一道靓丽得晃眼的身影裹挟着一阵风冲了进来。我一个激灵,抬眼一瞧,哟呵,这不是那冤家路窄的老熟人 —— 美女警察冯菲菲嘛。这姑娘,脸蛋漂亮得跟朵刚盛开的红牡丹似的,娇艳欲滴,身材更是火辣得没话说,前凸后翘,标准的警花身材,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线。不过我心里门儿清,每次她找上门,准没好事,不是撞邪就是闹鬼,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几回折腾。
“哟,冯大警官,啥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 我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脸上堆满了笑,跟朵盛开的菊花似的,眼睛却跟安了弹簧似的,忍不住在她身上多瞟了几下,那叫一个贼兮兮。
冯菲菲此刻哪有心思跟我耍嘴皮子,眉头拧成了个麻花,眼眶泛红,一脸焦急地冲我喊道:“别废话,有急事求你帮忙。三个小男孩去露营,结果神秘失踪了,上头跟催命似的,我实在没辙了,只能来搬你这个半仙儿救兵。”
我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三个孩子失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三条鲜活的小生命啊。不过我这嘴上还是习惯性地犯欠,调侃道:“冯警官,你这一来就使唤我,咋也得给点甜头吧?你看我这为了给人排忧解难,殚精竭虑的,都快瘦成麻秆了。” 说着,我还朝她使劲眨了眨眼,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冯菲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跟两把飞刀似的,仿佛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想着占我便宜,等事儿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大鱼大肉管够,成不?”
我一听有吃的,眼睛瞬间放光,嘿嘿一笑,知道她是真急眼了,也不敢再逗她:“行嘞,冯警官都发话了,我哪敢不从啊。走走走,咱们这就去瞅瞅。”
我麻溜地收拾了一下吃饭的家伙事儿,什么罗盘、桃木剑、符纸之类的,一股脑塞进神农鼎内,跟着冯菲菲就火急火燎地奔赴那夏令营所在的森林中部。刚踏入森林,一股阴森森的寒气就跟条冰冷的蛇似的,顺着我的脊梁骨往上爬,满森林的雾气,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暗叫不妙,这地方阴气太重,怕是有大麻烦。冯菲菲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紧紧地跟在我身后,手不自觉地搭在了腰间的配枪上,那手指还微微颤抖着,我瞧了她一眼,咧着嘴笑道:“冯警官,你这枪啊,在这儿可不一定管用,咱今儿个对付的,可不是一般的小毛贼,那可是些神神怪怪的玩意儿。”
冯菲菲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回道:“少啰嗦,赶紧找线索。”
我也不再废话,从包里掏出罗盘,双手捧着,像捧着个稀世珍宝似的,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施展寻踪之术。这罗盘在我手中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指针跟抽风似的晃来晃去,突然,指针猛地一定,直直地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指针望去,心中一凛,压低声音说道:“冯警官,这边走,有情况。”
我们俩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挪去,每一步都走得提心吊胆。越往前走,那股阴森之气就越浓,仿佛有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们。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呼救声飘飘悠悠地传入我们耳中:“救命啊…… 我们在这儿……”
冯菲菲一听,脸色 “唰” 地一下就白了,抬腿就要冲过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的胳膊:“别急,这声音有古怪。”
冯菲菲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声音都有点发颤了:“怎么了?”
我神色凝重得跟要上战场似的,说道:“这里有虎伥鬼,专门用这招引诱人上钩,难怪你们的人寻不到,这警犬碰到也要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