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水鬼的报复

夕阳那家伙跟喝醉了酒似的,晃晃悠悠地坠向地平线,最后一抹余晖跟打翻了颜料盘似的,红得邪乎,给那片平日里看着还算宁静,此刻却透着十二分诡异的湖泊,硬生生披上了一层猩红色的 “鬼皮”。湖边呢,有位身材那叫一个火辣,一看就是游泳健将的姑娘,正全神贯注地做着踩水练习,两条大长腿跟螺旋桨似的,有节奏地上下扑腾,膝盖以下浸在水里,溅起的水花在这诡异的夕照下,闪得人心里直发毛。

说时迟那时快,这姑娘像是突然被马蜂蜇了一下,动作戛然而止,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警觉地四处乱瞅。四周安静得不像话,只有微风跟个调皮鬼似的,轻轻拂过湖面,撩起层层涟漪,发出 “哗哗” 的声响,就跟在你耳边悄声说 “别怕,没啥事儿”,可实际上呢,危险这只大黑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过来了。姑娘脸上的血色 “唰” 地一下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万分的惨白,双脚像是被湖底的千年老妖怪给死死拽住,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下沉。她那双手在空中疯狂乱舞,跟溺水的旱鸭子似的,激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嘴里扯着嗓子喊救命,可那声音刚一出嗓子眼,就被湖水这张大嘴给吞得干干净净。没一会儿,湖面又跟没事儿人一样,平静得能当镜子使,而姑娘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了踪影。

昏暗的道相馆里,气氛压抑得就差没实质化,跟一大坨铅块似的,沉甸甸地压在人胸口。郭英那两条眉毛跟两条毛毛虫似的,紧紧拧在了一起,我呢,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大屏幕上那段清晰度感人,跟打了马赛克似的监控视频,画面里模模糊糊的人影不停地闪回着游泳冠军失踪前的那一画面,跟鬼片似的。

“王玲珑!” 郭英跟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地转过头,眼神里的急切都快溢出来了,“你看出啥门道没有?”

我摸着下巴,那下巴都快被我摸秃噜皮了,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神色凝重得跟要上战场似的,开口说道:“我瞅着吧,八成是水鬼在搞鬼。你想啊,这事儿太邪性了,好好一个游泳冠军,咋就能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莫名其妙被拖下水呢?”

“游泳冠军淹死在湖里,这事儿捅到上头那儿了,上头正火急火燎地催呢,咱这片湘南省的一亩三分地归我俩管,必须得去查个水落石出。” 郭英一边说着,一边把眉毛拧得更紧了,那好看的脸蛋此刻看起来跟个苦瓜似的,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就差没拿个大喇叭喊 “这事儿包在咱身上” 了。

“啥?我们还管一片地呢?”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跟见了外星生物似的,一脸要追问,心里直犯嘀咕,这 “管辖范围” 听起来咋这么玄乎呢,“我咋不知道还有这好事儿?”

“你呀你,” 郭英白了我一眼,那白眼翻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翻出来,“湘南省就是我俩的地盘,要不然你以为‘英珑’这名号是大风刮来的啊?。”

“就我俩管这么大一片地?” 我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一个大苹果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郭英是一时口误说错了。

“干活儿的主力就咱俩,平常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有信息收集员顶着呢,比如你师兄孙红军,成天到处溜达收集情报。真要是碰上硬茬子,棘手的大麻烦,才轮到咱俩闪亮登场。” 郭英耐着性子解释,双手抱在胸前,那派头跟个黑帮大姐大似的,就差没在脸上写 “姐罩着你” 了。

“那要是同时冒出来几个大麻烦呢?” 我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又上来了,心里琢磨着,这活儿听着就不简单,得多了解了解。

“哎呀,你咋这么多问题呢!” 郭英不耐烦地打断我,蹭地一下站起身,跟屁股着火了似的,风风火火地就开始收拾家伙事儿,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单枪匹马冲进战场,跟恶鬼决一死战。“这不还有特别行动员嘛,别啰嗦了,赶紧收拾东西,奔湖边去瞅瞅。”

没一会儿,也不知道郭英从哪个神秘角落翻出了两个生态环境部调查员的工作证,二话不说就给我俩挂上,那动作跟给犯人戴手铐似的,然后拽着我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冲向湖边。到了湖边,郭英眼珠子一转,跟个狡猾的小狐狸似的,找了个疑似水污染导致问题的借口,拉着我就去找负责看管这片水域的人套近乎、打听情况。

负责看管的是个老头,那脸上的褶子跟核桃皮似的,一看就是在湖边风吹日晒了好些年。他一见到我们,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结结巴巴地开口:“当时啊,我就远远瞅着,感觉湖里好像有个啥玩意儿在拽那姑娘,她拼命挣扎,可我离得太远,眼睛又不太好使,实在没看清到底是啥妖怪。”

这边老头刚说完,当地一个办案的警察就跟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哼道:“湖水都被抽干过好几回了,我们还拿声波探测器把湖底淤泥翻了个底朝天,连根水鬼的毛都没找着,哪来的什么水鬼?依我看,就是个普通意外,你们别瞎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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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们和办案警察理论得面红耳赤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啜泣声。我和郭英扭头一看,只见一位面容憔悴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眼睛哭得红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相框,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不用问,这肯定就是我们要找的派出所所长的媳妇刘安娜了。

郭英赶忙走上前去,放缓了语气,轻声说道:“您是刘安娜大姐吧?我们听说了您家的事儿,心里也不好受,这才急着来调查,您要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跟我们说一说?”

刘安娜抬起头,用满是泪水的眼睛看了看我们,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们真的能查出什么吗?这湖…… 太邪性了。我老公,那么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说着,豆大的泪珠又簌簌地滚落下来,溅湿了脚下的土地。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一阵酸涩,连忙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安慰道:“刘大姐,您放心,我们就是专门处理这些邪门事儿的,虽说不敢打包票,但一定会竭尽全力给您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