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你妹啊。” 我没好气地怼回去,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刚一说完,我就暗叫不好,隐隐约约间,身体周围那股笼罩着的神秘能量,仿若瞬间被扎破的气球,“嗖” 的一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怎么失灵了,我看到你了。” 井柏看着突然现形的我,眼睛里满是好奇,仿若在研究一个天外来客。
“忘记了,不能泄气了。这隐身术主要是靠气场影响周边人的脑海视觉,维持一个平衡,让人或鬼邪这些有思维的东西看不见而已,一旦说动或者情绪过于波动,动手等泄气打破这个平衡就会失去隐身作用。” 我满心无奈,向井甜姐弟俩解释着,心里那股郁闷劲儿,就像吃了一碗馊了三天的饭,别提多难受了。
“这样啊!我还真以为牛逼到什么都检测不到呢。” 井柏一脸失望,肩膀耷拉得像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等下!你们帮我开门,躲开那些保镖我去赵协那里探查看看,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 说完,我咬咬牙,再次施展起隐身术。这一次,我暗暗发誓,千万不能再大意,心里如同有个小人在不停念叨:一定要稳住,千万别再出岔子。
我小心翼翼地朝着赵协的住处摸去,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随时都会蹦出来。这隐身术虽说神奇,可毕竟不是万能的,万一不小心碰到个什么 “硬茬儿”,被识破了把戏,那可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冒出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宛如两尊铁塔,正守在一扇紧闭的门前,那眼神,犀利得如同老鹰捕食,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灵魂深处。
我深吸一口气,极力放缓脚步,让自己的气息平稳得如同熟睡的婴儿。我一寸一寸地靠近他们,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尖上,脚底生寒,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汗水顺着指尖滑落,滴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却如同雷鸣。就在我快要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其中一个保镖仿若察觉到了什么,脖子像装了弹簧似的,突然转过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这边。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心脏仿若瞬间停止跳动,赶紧停下脚步,大气都不敢出,仿若只要轻轻呼出一口气,就会暴露无遗。好在隐身咒还在生效,他瞅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又转过头去了。
我暗自庆幸,抬手擦了擦额头密布的冷汗,继续如蜗牛般向前挪动。终于,我绕过了保镖,来到了赵协的房间门口。我轻轻地、轻轻地把耳朵贴在门上,仿若稍有不慎,就会惊动屋内的人。只听得里面传来一阵低沉、模糊的交谈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迷雾,我竖起耳朵,拼尽全力,却依旧听不太真切。
我心急如焚,这好不容易进来了,啥都听不清,那不白忙活了?我心急如焚,四下张望,恰在此时,两个保镖抬着一个小木箱走了过来,两人浑然不知我就隐身站在他们面前。我瞅准时机,上前敲门,同时努力控制呼吸,将呼吸声音压到最小,使之与其中一个保镖的呼吸节奏完美同步,然后像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跟在俩人的身后。
赵协开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刺耳,他停滞了二三秒,脸上写满疑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俩人身后我的方向,那目光仿若一道 X 光,要将我看穿。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打消了疑虑,放松下来,让二人进去。
“好险!” 我心里暗自惊呼,连忙将步伐也调整到保镖的节奏,紧紧贴合那个保镖,仿若与他融为一体。
“你们过来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赵协还是不放心,声音里透着一丝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