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璃没有再看赵清越，只是轻轻点头，微微一笑：“正是。”

这一幕让围观弟子彻底炸开了锅。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是什么情况？青璃师姐怎么可能喜欢向凡！”

“一个修炼废物和仙姬？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他该不会是用了什么邪术吧？”

向凡听着这些声音，头越来越低，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书堆里。他僵硬地跟在陆青璃身边，脚步虚浮，像是踩在云端又随时可能掉下去。内心深处，他无比清楚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场合，但陆青璃那握着他的手，却让他不敢动弹，仿佛稍微挣扎就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他的小声抱怨只有陆青璃听得到：“师姐，您这玩笑开得是不是有点大了啊……”

赵清越原本自信满满的笑容在陆青璃的一句话后彻底僵住。他握着灵花的手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语气中已透出隐隐的怒意：“青璃师妹，他……难道比我更值得你托付终身？”

陆青璃依然微笑着，神态自若。她轻轻点头，语气温柔却坚定：“赵师兄，我们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在您眼中，他或许并不出众，但他有让我欣赏的品质。”

赵清越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的目光如刀般射向向凡，声音冷得让周围空气仿佛都降了几度：“说吧，你到底哪里比我强？”

向凡被这一问吓得心跳漏了一拍，他的嘴巴张了张，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话。他紧张地后退半步，抬起手拼命摆动，像是试图撇清所有关系：“不不不，赵师兄，我没比您强！我真的什么都比不上……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蚊子哼哼。他一脸窘迫地看着地面，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已经快要滴下来。

陆青璃见状，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赵清越，随后轻轻拍了拍向凡的手臂，声音柔和：“师弟，不必紧张。”

向凡的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他低着头，恨不得整个人埋进地缝里。他结结巴巴地嘟囔着：“可是……我真的不行啊……师姐，这是不是搞错了啊……”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直接将向凡的自尊心碾压得粉碎：

“这向凡连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可能赢得陆青璃师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