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随手把袁胖胖提了起来，轻描淡写地丢到一旁：“不想死的话，最好闭嘴。”

袁胖胖在地上翻了两圈，喘着粗气，声音都带着哭腔：“我再也不吃灵果了，真的！”

宁羽歌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三人，脸上的冷笑如刀：“就这？反抗的水准也太低了吧。你们这种货色，还敢站出来找我理论？真是修仙界的笑话。”

三人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尤其是张细雨，他捂着腰，虚弱地开口：“师兄，我再也不提理论战术了……放过我吧……”

宁羽歌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只是转过头对其他人冷声说道：“还有谁不满的，现在站出来，一起抗议！”

其余队员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谁也不敢说话。

“很好。”宁羽歌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没人有意见，今天的训练继续加码！”

从那天起，训练强度变本加厉。沙地匍匐改成了满载灵石的连续爬山，弹幕躲避加入了灵能风暴的随机干扰，夜间突袭也从两小时延长到了整晚。宁羽歌的口头羞辱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跑这么慢，是怕把地板磨坏吗？比乌龟都慢！”

“耐力差成这样，你还想修仙？灵田需要你这样的废物去种地！”

“别偷懒！再让我发现你犯懒，我就把你丢进灵兽窝里！”

队员们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袁胖胖甚至开始梦游，一边爬山一边喃喃：“灵果……偶像……等我……”

凌若曦站在山坡上，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扶额：“这些人真是倒霉透顶，碰上我表哥这么个疯子。我赌三天，他们就会全部崩溃。”

洛天罡抱着胳膊，语气平淡：“三天？你太高估他们了，可能明天就得送一半去疗养了。”

凌若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打趣道：“那表哥呢？他会不会也疯掉？”

洛天罡嘴角微微扬起：“他？他早就疯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轻笑出声。而在远处，宁羽歌站在一块巨石上，俯瞰着疲惫不堪的队员们，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冷笑：“记住，今天你们被骂得多惨，明天就会有多强。比赛的时候，敌人可不会手下留情。”

队员们趴在地上，眼神空洞，声音微弱地发出最后的哀嚎：“啊——救命啊——！”

荒山间的惨叫声随着寒风飘荡，久久回响，仿佛这一片天地都在见证修仙界最惨的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