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来到外面之后，这猫也不跑了，在院子里蹲下来。只是两只耳朵不停忽闪，似在认真听歌。
“怎么理解？”
“乐声是同一个地方传出来的，唱歌的，也是同一个人，但唱的歌，却不是同一首曲子。”想了想，这猫说道，“哦，不，不是同一个人，而是同一个妖，女妖！”
女妖？
唱歌的是个女妖？
方白一愕。虽然从歌声，听得出来，唱歌的，应该是个女性，但没想到，居然是个女妖？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见过她！”
这猫说道，“前段时间，妖族举行千妖会时，在丘山，我见过这个女妖。她的名字，好像叫雪姬，那些妖类，都这么称呼她。
而且，千妖会上，封妖结束之后，这个女妖，还演奏了一曲《水龙吟》。因此，对于这个女妖，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哦。”
闻言，方白有些明白了。
难怪刚才，这猫还在房间里读书，如今听到乐声，就跑了出来，原来它知道是怎样一回事。
不过，同时，也更加好奇了。
“那你怎么知道，现在唱歌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见过的那个雪姬？”是从声音听出来的吗？毕竟这里是湫水镇，不是丘山。
“这有什么难？
就是在前些天，一天夜里，我路过附近。无意间，听到一阵乐声，觉得很动听，就找到这里来了。
过后，感觉听到的声音有点熟，就又来了一次。
观察之后，才发现，原来唱歌的，就是之前在丘山见过的雪姬。
不过，这个女妖，好像在练什么功法，歌声虽然动听，但修行却似乎遇到了问题，有些烦恼……”
……
这片区域的建筑，几乎都是两三层高的楼。结构上，跟方白租下的这个院子差不多。
之前租房子时，方白也看过了。这些房子，大多都有人住。
而这阵乐声，就是从其中一座楼上传出来。
随着时间推移，夜色越来越深。周围的灯，早就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