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富有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深刻理解钱有多大能量。如果不考虑后果,二十万能买人命,一百万能买到极高质量的售后服务。孟桐韵很有钱,如果不考虑后果,她能买得起羊城任何人的命。
夏金海自己就是有钱人,就算不尊重孟桐韵,也应该尊重孟桐韵的钱。何况孟桐韵还有个非常有钱的哥哥,和非常有名望的父亲,这也是夏金海只敢给孟桐韵碰软钉子的原因,更是夏金海不敢对孟桐韵下手,转而对她身边这个黑小子下手的原因。
只是很显然,夏金海低估了阿蛮的重要性。
夏金海意外的看了一眼阿蛮,才不紧不慢说道:“放开他容易,我的损失又怎么说?”
孟桐韵冷哼一声,说道:“夏总裁给我玩软钉子那一套,我就还你一颗硬钉子。夏总裁若是输不起,尽可以划下道来!”
夏金海看一眼投鼠忌器不敢上前的铁虎,目光又扫过酒店大堂里远远关注这边的客人,才沉声说道:“也不是输不起,只是你们这样给我使绊子,要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总说不过去。”
说着对那个马褂男人点了点头,马褂男会意,忽然撤开左手,改为双爪抓住阿蛮两肩。阿蛮终于脚踏实地,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觉得一阵钻心疼痛从肩关节传来。
再回过神,才发觉两肩剧痛两臂下垂,手使不上劲,猜想怕是脱臼了。
孟桐韵与铁虎急忙过来救护,夏金海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领着马褂男扬长而去。
孟桐韵扶着阿蛮,急切问道:“你怎么样?”不小心碰到阿蛮的手,阿蛮疼的惨叫一声,吓得孟桐韵急忙退开。
阿蛮这才缓过劲来,勉强笑道:“看不出来吗?怕是脱臼了。”
旁边的铁虎因为救护不及,很是自责,见阿蛮满头冷汗,还能笑得出来,心中不禁又对阿蛮敬重三分。铁虎伸手稍微一摸阿蛮关节,转脸对孟桐韵说:“确实是脱臼,我能接······你忍着点。”
后面这句是对阿蛮说的,阿蛮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右肩被一紧一扯,又是一阵剧痛传来。阿蛮疼得哇哇鬼叫,铁虎却是笑道:“别嚷嚷,你看看右手能用劲了吗?”
铁虎问话,不是要阿蛮确认,而是要分散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