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对方却不给他机会,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态度,意思是:他夏金海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
马褂男疑惑地看着夏金海,夏金海望着楼外的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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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金海忽然觉得这座城市变得黯淡起来。
阿蛮做了个很长的梦,内容却很模糊,只依稀记得躺在床上,被很多人簇拥着推来推去。听到人叫医生,那医生把自己的肠子扯出来,数来数去好一阵忙活,却很奇怪的,也不痛······
之后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就看到头上吊着个输液瓶。
孟桐韵的脸凑近来,问:“你醒了?”
阿蛮渐渐想起之前的事,奇怪问道:“怎么是你啊?”
孟桐韵举起一双缠满纱布的小臂,笑道:“我是皮外伤,没事儿。”
阿蛮没力气地笑了笑,孟桐韵得意说道:“医生特意安排我们住一个病房,现在我是你室友。”
阿蛮打起精神配合说:“室友你好,我叫阿蛮。”
说完忽然想起棉花来,只是他一皱眉头,孟桐韵就会意,说:“医生说你没大事,我就做主替你瞒了,给你妈妈打电话说需要你出差几天。”
阿蛮咧嘴一笑,竖起大拇指,又问:“没啥大事吗?我怎么感觉把我肠子都扯出来了?”
孟桐韵开心地笑起来,说:“怎么可能?医生说你运气好,没伤到器官,肠子都只划破一点表皮。倒是看你阑尾有点发炎,顺手给你割了。”
阿蛮也笑了:“这样也好,以后有人问我疤痕的事,我就说割阑尾留下的,都不算撒谎。”
麻药的效果还在,两个人没聊几句,阿蛮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