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医不好的,妖术就是妖术,怎么会医好?”
“好吧,我们一起走上前去看看,这马的伤在哪里,好不好?”
“好,一起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马的身边,神父从后门靠近,刚想摸一下马的屁股,却不料被马的后蹄狠狠踢了一下大腿,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周边的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神父弄了一个真正的灰头土脸,袍子也被撕出了一个口子 ,露出里面的白衣服。
他有点羞愧的自己爬了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很不高兴甚至有些恼怒的说;
“它太痛苦了,所以找我泄愤,应该不让他继续痛苦才好。”
“那好啊,如果我不但靠近它,而且它不踢我,还让我抚摸它的受伤之处,你又该作何说法?”
“那我就拜你为师,学你的医术。”
“可以啊,大家见证,一起见证好不好啊?”
“好,我们也一起见证。”
说话的是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肩膀上别着白色的领章,戴着大檐帽,手里提着黑白两色的木棍,黑色布鞋上方的腿上,缠着长长的白色绑腿。
他们走到了人群前面,前面的人群纷纷向后退却,不用问,这是官家的人员。
广朋看到,石师傅不仅与洋人较上劲,现在却又惊动了官爷,也一下子在背囊边站了起来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官爷,我是游方之人,四海为家,没工夫带徒弟,我治好马的伤后,这里只求官爷见证两件事就行。”
“什么事都好说,可你这是与洋大人打擂啊,太难的事我们也不敢做主。”
“不会让官爷为难。第一,要他们不要解雇车夫,他一家人拖家带口不容易,教堂辞了他,一家老少不就得饿死吗?”
“这个可以。第二呢?”
“第二 ,教堂要赔偿人家倭笠的损失 。他家的马车撞坏了人家的东西,一个是两文钱,撞坏了三个,该赔人家六文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