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汉禹带着他们五位到了马厩,亲自为他们向执事僧签了保证,让他们骑马回乡。
到山门送别,汉禹回到药局,继续与药僧们一起为孙排长治疗。
孙排长很是忐忑,他对汉禹说:
“你就这么让他们骑马返乡,而且每人带了这么多钱,万一他们有的人一去不回怎么办?”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是要有这种胸怀。我看他们不是那种人,而且也是与你共患难过的,我怕什么?”
“在军内,是不可以允许他们单独回乡的,起码要跟上一位陪同,名为一起表达长官心意其实是监督。像师傅这么做,是第一次见到。”
“不回来,是无缘 ;准时回来,那就是有缘。我相信缘的。”
孙排长无语,暗自祈祷千万别出意外 尤其别给他找来无来由的麻烦。
住持到了禅房,想和汉聊一下自卫团的一些情况,看汉禹军装在,枪和人都不在,就知道到了药局。
不知怎么的,这些天他感觉越来越对汉禹有一种依赖感,而且这种依赖感还会给他带来信心。
他也正好想看看药局的准备,以及孙排长的伤情,就慢慢的走到了药局。
孙排长见到师爷驾临看望,慌得想爬起来施礼,被他制止。
汉禹站到一旁,看住持在那忙碌,准备随时聆训。
这种硬伤,本来一般不难治疗,如果是初期治疗,至多一个月就可以痊愈。但是,他们绵亘时日不说,而且还屡屡奔跑不息,导致伤情恶发,伤及体内脏腑,所以治疗难度加大。
他不慌不忙的望闻问切,对孙排长说:
“不要紧,伤口已经结痂,很快就会愈合好的,慢慢调养就是。汉禹会给你带来配合伤情的合适饮食,遵照就是了。”
孙排长连连称是,问道;
“住持师爷 ,我没有别的长处,只会领兵打仗,伤愈之后还是想军旅效力,不知是否可以如愿?”
“你说一下你在军中情况如何?”
果然,孙排长是在军校接受过几个月教育的,所以对兵器与火炮都有研究,尤其是火炮与阵型,曾经做过深入了解。
只因为不是范团长的老乡故旧,所以才不得重用,甚至再学成回来后还遭受排挤,就连军饷也屡屡停发,才导致不得不倒卖军装,吃空饷,最后终于被范团长抓了把柄,必欲除之而后快,最后逃离才保命,不得已或者是打抱不平,甚至绑了茂林寺的票。